可是怎么会发生这事?自己放在柜里的酒瓶是特别过标记的,他曾无数次地叮嘱女孩不要心拿错,他的小兔那么听话,又怎么可能会误?
“什么?”
标记?她?耗费了陆沉好一阵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灵族男人所言谓何。
发的小兔到底有多调,短短数日就勾引到一只不知从哪里冒来的野狐狸,还趾气扬地跑到他面前宣示主权。
未免有些自大吧。
是她承诺给他什么山盟海誓了吗?所以他才能摆这样一脸清冷又傲慢的神与自己对峙,好像他在这件事上拥有足够定的话语权似的。
简单概括,就是要他们井河不犯吗……
“……”
前静置,无言地注视着来人将大门关合、再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办公桌。
“还有,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她会误把Hereafter偷拿来当成红酒喝的场面。”
“齐总监?有何贵。”
Hereafter……红酒……
窗外明媚的光也无法化陆沉凝结的血,这场对白的信息量太过大,让他一时间无法消化,甚至不知该生哪件事的气、生谁的气。
迈步上前,齐司礼咬字清晰地补充:
“所以?齐总监这是什么意思。”
湍急的怒火凭空而起,将那双总是幽莫测的红眸灼猩红的光。对视着,陆沉眉尖微蹙,用冷厉的声线反问:
是他大意了。
难…是潘伯伯设计陷害了女孩吗?不,不会的。
原来如此,今早在女孩上闻到的陌生气味倏然有了合理的解释。起初他以为是女孩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更换了常用的香,可是聪慧如他,怎么就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也有可能是来自其他男人的气味呢。
思考的间隙给了对方施放枪剑的时机。该生气的人分明是他,为何这个灵族男人听上去反倒满腔怒意。
脑聪明、善于观察,陆沉原本以为自己只需要提防住边那只如影随形的家犬就万无一失了。他带着周严,不给女孩单独接他的机会,觉得如果将诱惑隔绝在外,就可以抹消女孩
“这是Pristine个季度的策划案,放在这里了。”
秉持上司的面,陆沉礼貌地向他询问来意,得到的却是一阵短暂且窒息的沉默。
沉默寡言的齐总监突然大放厥词倒是鲜少见到,只可惜每一个字都那么逆耳,让陆沉没有听去的耐心。
“没什么意思。我不会限制她的自由,也无法约束她的想法。但是至少要请你知,从今往后,她也是属于我的。”
因为冥冥之中总是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说:你的确没有照顾好你的小兔。
齐司礼在距离方桌半米远的地方站定,金眸带着尖锐的厉在陆沉上逡巡,莫名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不记得自己有任何公事需要设计总监亲自拜访,明明为不速之客,为什么要用一副锋芒毕的模样俯视他?
“告辞。”
绝不会是他会错意了,因为于他而言,重要的“她”也就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疑惑悬心,陆沉的思绪很快就定位到手机里的数条短信以及一张致礼盒的照片,那时他还调侃说让她偷偷小酌一杯的……
“我标记了她。”
别、然后利落地转离开,齐司礼也不回地走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门板被砸突兀的重响,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陆沉一人,然而屋的气氛却和几分钟以前截然不同了。
看来不在光启的这段时间,他错过了那位好叔叔心策划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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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简单的词语描绘一个复杂又生动的故事,陆沉恍然明白了什么,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契机。
僵持少时,银发男人像是终于研究够了他上的西装似的,突然举目与他对视,淡淡地说了五个让他至今仍难以置信的字。
“如果你没办法照顾好她,那就放手。”
藏在办公桌之的大手用力握,指节都隐隐泛白,他想要言反驳对方,挫败他上的锐气,但最终却只是咬着牙,未能说任何字词。
一迭文件被银发男人不轻不重地甩在桌面上,他用指尖将其推至陆沉的面前,像是嘲讽、也像是挑衅。
这算什么?该说防不胜防吗。
趁虚而地把人偷走,还说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险狡诈的手法带来一似曾相识的觉,逐渐在血族男人脑海里幻化成一个的影。
“你听见了。”
为血族,陆沉自幼经历过数不清的尔虞我诈、明争暗夺,张且压抑的空气理应成为他的习惯,但在今天,他却破天荒地觉自己受到了威胁。
“因为我可以。”
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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