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步三回地走办公室的大门以后,陆沉才终于松了气。没想到他的小姑娘竟会如此大胆地挑衅他,还好最后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知她是存心的,但想不通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因为即使外人已经不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女孩还是依然藏在他两之间的地方,随心所地玩着他的。上带有诱引意味的与亲一刻都不曾停歇过,使心底的星星火愈演愈烈,陆沉不禁变得有些想要重新教导她“小兔该懂的规矩”了。
可惜大手还没伸到桌底,这火的想法就又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少爷,我是周严。”
先是张,再是周严,这些人是挑准了他想和小姑娘缠绵的时候才过来的吗?
真是令人烦躁。
“来。”
叹了气,陆沉抬手扶着额,用指腹了眉心。他都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对着大门说来了,明明原本只打算说一次的。
听到周严稳健的脚步声走屋,陆沉没有抬,只是冷声问了句:
“什么事。”
“少爷,关于陆霆那边的计划,有展了。”
“嗯,的不错。”
他派周严暗中调查陆霆的密谋,这么快就有回信,说明展的确不错。
举目看见周严手里捧着的一迭资料,陆沉仿佛可以预料这又将是一场漫的演说。
不过遗憾的是,刚才的那句夸赞是他唯一可以赏赐给周严的东西了,因为时间在经过漫的等待之后突然显得弥足珍贵,而他的耐心也早就已经焚烧殆尽。
说不清为何,看着前人如石像般伫立在不远的样,陆沉莫名到一阵憋闷的躁郁。
或许是因为周严魁梧的形让他回想起女孩曾经用的目光在他上扫视的画面;或许是因为在听见周严清冷的嗓音以后,胡放肆的小姑娘突然老实得一动不动,让他心极差;也或许,只是因为周严提及的那位叔叔让他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反复播放起银发男人前不久才刚警告过他的言辞:“如果你没办法照顾好她,那就放手。”
那一瞬,陆沉突然不想再去遵从什么血族的德,他渴望放弃隐忍、丢掉矜持,无拘无束地自己想的事。
而此时此地,那件事就是占有他的小兔。
“不过,我现在没空听。”
严词拒绝了周严试图继续说去的意愿,陆沉将双手伸向桌堂,一把拽了跪在他的女孩。
小姑娘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举动,事发突然,她又惊又羞,一句话也说不来,只知闷往陆沉怀里钻,很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
“去吧。看好门,不要放任何人来。”
淡漠吩咐,陆沉毫不客气地起女孩尖俏的,霸地吻了上去。红眸没有像以往那样在四相接时闭阖,而是睁开着与不远的周严对视了。
陆沉注视着他,眸底沁威胁与警告的火,指尖开女孩的齿关,像是刻意要表演给对方看一样,将二人卷绕绞缠的动作悉数展示在外面。
尽那张冷面很难察觉任何表,但凭借陆沉对周严的了解,他似乎还是从那双暗红的眸中探了一闪而过的绪,像是惊讶、也像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