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鞋底与糙地面的琐碎声响听起来非常刺耳,惹得脑中阵阵隐痛。
一阵山崩地裂般的响唤醒了我沉浸在混沌里的意识。
突然地,视觉死角区传来油腔调的声音。
“哦…瞧我这记,你现在也说不了话啊!啧啧,真可怜…”
耳边除了风雨呼啸的声音以外,还能听到不规律的滴答声,我扭转僵的脖向声源望去,发现那是从天板上一漏雨的隙里渗的滴落地成的声音。
这是一个封闭度极的老旧库房。
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走我的视野,凭借他手臂上独特的纹图案,我可以断定此人就是之前把我迷的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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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被黑暗所取代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袋里的手机,凭借肌记忆了急联络人1号键。
“哎,你这么着急醒嘛啊,委托人都还没来。”
“蠢女人,想在我底耍招?门都没有!”
屋的空间晦暗不明,唯一的光亮来自于那盏总是明灭忽闪的电灯。冷白的光线笔直地照来,可以轻易观察到空气中漂游的浮灰颗粒,以及地面上堆聚的厚厚一层积尘。斑驳的墨绿痕迹散布在地面与墙角,弥漫一腐朽的霉菌味,嚣张地侵袭我的鼻腔,仿佛在不断提醒着我此刻受困于人的窘境。
“怎么不说话?”
黑衣人靠近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
听觉从闭中恢复,耳朵里逐渐收录淅淅沥沥的雨声,原来那声响是一闷雷。
四面被残破不堪的墙围绕,只有一扇狭窄的条形铁窗位于其中一面墙的端。面前正对着的,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板严丝合地闭合着,阻断了室与室外的联系,让我看不到一丝逃生的可能。
脑昏沉又疼痛,闪烁的灯泡让我太的经络也跟着突突个不停,只是急迫地想要呼到新鲜的空气,想要看见蓝天和光。
所以此刻,我被五大绑地捆在木椅上、嘴里着一团封破布的凄惨姿态,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现在脱去了罩,使得我能够看清他险的相貌。我讨厌他的相,但同时也不可自控地受到了一阵令人心凉的恐慌。一个显而易见的理就是:如果坏人敢于在受害者面前真面目的话,那么很大可能,是因为对方已是将死之人了。
随后帘便抵挡不住沉重,最终擅自关阖了。在模糊的视觉隙里,我似乎隐约瞥见了控制我的黑衣人从我手中夺走手机在屏幕上的画面。
“轰隆”。
接着,我的五便堕了一片虚无。
痛裂,我挣扎着掀开帘,赫然发觉自己正于一个旷大却昏暗的废弃仓库里。陌生的环境使人张,我试图抬手去拭额上淌的冷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靠地绑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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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狠的嗓音低声咒骂了一句,说:
死无对证,自然无需遮掩什么。
回忆如洪般涌脑海,我记起了自己昏迷前遭遇的事——陌生人尾随了我,并用药剂将我迷。
那扇透雨的窗让我知现在仍是黑夜,但我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唔唔!唔!”
“哟,小妞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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