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才能够满意。
势的掠夺使我的抵抗变得没有意义,我只好认输似的把四肢缠在他的躯上放任他予取予求。不知这样仿若报复般的到底持续了多久,当我觉小腹中盘旋的意即将再次冲破束缚的时候,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却突然放缓了的节奏,最后索完全停止了动作。
沉重的重实打实地压在我上,让我透不过气。以为这是萧逸如法炮制的调戏,我便不满地嘟囔起来:
“萧逸别闹,快继续呀!”
可意外地没有收到男人揶揄的回复。
“萧逸…萧逸?”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上如石般压制着我的,我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能得到任何反馈。刚想问他又在耍什么招时,耳边却倏然传来一阵均匀而绵的呼声。我挣扎着从男人肩膀探脑袋,侧看了看他埋在我颈窝间的俊脸,碍于角度问题,只瞧见了那双闭的眸,和随着呼频率而颤动的密睫。
原来萧逸是睡着了。
想来烧与药片的副作用终于显现了吧。
看着萧逸安恬的睡颜,我不禁在心责怪了一自己的任。跟病号不能讲理,但我一个脑清醒的人怎么还能被他牵着鼻走,不分是非地任由念肆呢。
摇摇暗自悔过了一会,我费尽九二虎之力把他大的躯挪开,让他平躺在床上。起想要给他盖被的时候,瞄见了男人腰间的一抹暗红。缠绕在伤的绷带被汗浸了边缘,中间洇几惹的血迹,想必是刚才萧逸压在我上剧烈时扯开了伤。
我心疼地皱皱眉,想要言责怪他来,又害怕吵醒他,最终只是轻轻掐了掐他的脸。
动作轻盈地爬床跑浴室,我迅速将的糊黏腻整理妥当,然后又去客厅取来药膏与新的纱布,帮萧逸重新包扎了一遍。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萧逸睡得很沉,偶尔棉签碰到患时会看见他眉宇间透吃痛的模样,但却始终没有醒来。
包扎完毕,我用一条染的巾帮他去上的浮汗,一边,一边可以听到他用轻柔的嗓音在梦中呓语。大多是些听不清义的语气词,唯二分辨来的,一句是“宝贝,别怕……”、另一句是“宝贝,抱抱我……”
心间渗甜的意,里面还夹杂着一丝由怜引发的隐痛。我忍不住伸手用指描摹起萧逸棱角分明的廓,眉线、鼻梁、以及糯的嘴。
带来的多胺逐渐冷却,困意便趁机掌控了我的。我关好灯,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费力把萧逸健硕的搂怀里,就这么抱着他睡了。
意识跌梦境以前,似乎隐约记得他茸茸的脑袋总是往我怀里钻的动作,脸要挤双之间枕住才能勉不再蹭了。
********************
萧逸质很好,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都恢复得很快。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由于放心不他,我向公司请了年假,留在他家里照顾他。
每天给他换药的时候都能瞧见那目惊心的伤愈合得越来越完全了,不几日,萧逸就重新回到了往日力充沛的状态。
明人都能看得他不想让我离开的小心思。男人病好了却总是装作浑无力,骗我说这疼那疼的让我凑过去给他检查,一旦听信了他的谎话,最终都会落得被他一把抱怀里、随便压在房里的某角落腻腻歪歪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