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柳氏已经给他相看了妻,是工侍郎的千金,得温柔甜,听说也聪慧贤淑,田棠虽然满意,但总觉得自己成了婚,就是自立了,不能再像往日一般,和弟妹几人一起在母亲膝取闹嘻笑。
没办法,田俊这一离开就走了一年半,终于把剽悍的丽打回去,还签订了和平盟约,这几天皇里不断赏礼,田家就田俊一个主,男主人不在,柳氏就要扛起所有外事宜。
田棠来到父亲书房,里母亲还在指挥小厮布置。
田俊正当壮年,又为前妻守丧一年,婚后面对妻,自然不会忍耐,再加上妻曾是朋友妻,这榻上调更别有一番滋味,几乎是夜夜承。柳氏瞇笑:“夫君忍得住?”
只听男人哑着声音:“可、可以吗?”
柳氏年纪三十三,不论是在府或田家,并没被亏待过,自己又节制,天生丽质加上保养得宜,如今依旧段玲珑,肌肤如玉,似乎这十几年来的光只在她的灵眸中添加成熟韵味,而她的形依旧宛若窈窕少妇。
柳氏被玉如意抵在私密,一个激灵,双手忙抓住田棠的手:“棠儿,别胡闹,你爹要回来了。”她满脸通红。
田棠的样貌与田俊有七八分像,有一次柳氏生病,田棠侍疾在侧,柳氏迷迷糊糊之间将田棠误认为田俊,心想田俊不是打仗吗?怎么回来了?一回来就坐在她床榻,手穿她的寝衣,握着她的脯。
报;柳尚婉忙得脚不沾地,先是问厨房菜备齐了没有,又问祠堂香烛牲品都摆好了?将军的书房是不是已经拭净、皇与同僚送来的礼品是不是都归档了……
田棠握住玉如意的柄,用柄刮过柳氏饱满的,一脸委屈:“是不是爹爹一回来,母亲就把孩儿抛诸脑后?”
“棠儿……”
“母亲,您也歇歇,都沁汗了。”
后续不消说,柳氏发着低烧,那甬更是火如炙,让田棠第一次很快就代了去,可他魄健,了几继母玉后就立刻生龙活虎,接续再战,把柳氏骑得汗淋漓,第二天,病榻缠绵三日的风寒,居然不药而愈。
“母亲。”田棠用玉如意勾起柳氏的上衣,手伸了去,声带委屈:“这对宝贝儿今晚就属于爹爹了……”
田棠早忍不住,十九岁的男面对貌继母,心思从何时开始已经记不得,但记得第一次遗,梦里的人就是温婉可人的柳尚婉。
一年没有夫妻雨,柳氏又因风寒迷糊,被这双手抚摸得浑燥,嘤咛了一声:“你还不上榻来?”
他立刻上榻,三两解了两人衣服,柳氏伟岸丰满的脯就弹在他前,把仅剩的理智给弹飞了。
他生两岁生母就过世,柳氏嫁过来十七年,对他视若己,田棠并不认为自己和二弟三弟有何不同,甚至觉得他与这位继母更亲,因为他的读书启蒙,还是柳氏亲自教导。
她转,见是田棠,挥退了人,田棠立刻拿自己袖中帕给母亲汗,动作意外的轻柔,完全不像他的外表,犷刚毅、线条冷。
玉如意约有一尺,浑是通透的羊脂白玉,柄光温,柄雕刻了两尾鲤鱼,首尾相连追逐嬉戏。雕工细腻,两尾鲤鱼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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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肌肤白皙,因忙碌沁些汗,双颊也透红,一双目盈盈如玉,着汽似的,让人神为之夺。
柳氏浑一震,想后退却立刻被田棠抓住,他往前靠近一步,几乎贴在柳氏上,手持玉如意从柳氏的脯逐渐往,随着曼妙的材曲线来到腹心。
“棠儿,我怎能休息?你父亲今天就回来了,你看,这是皇上赏赐的玉如意,你说摆哪里好?”
田府大公田棠得大威武,刚过弱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