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意味着一辈锁在一起。”祁乔郃从兜里掏来一把铁锁上面刻着他和方梨的名字,中间还有一个心,走了过去,把铁锁锁在了围栏上,然后把钥匙扔在了河里,这样的话谁也不能将锁给打开了。
“你放心,没人能把我们分开。”方梨伸手抚摸着他的背,无奈的叹了声气,宽着他担忧的心。
瑞士是遐迩闻名的手表大国,所以必然少不了给方梨买表,但凡是方梨有喜的,祁乔郃一一都给买了来,她觉得自己这辈每天都必须要不重样的表,才能把他买回来的表都给完。
班霍夫大街的尽上有一个布尔克利广场,广场上有蚤市场,售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可以淘一喜的小玩意回去,还有很多游客在广场上拿面包喂天鹅,祁乔郃有所准备的给了方梨一袋面包。
许多天鹅围在方梨的脚,她撕一小块儿的面包丢在了地上供天鹅觅,接着又要撕一块时,她看见了埋在面包的一枚戒指,被太光照耀着,戒环镶嵌的钻石闪烁着光芒。
方梨拿着那枚戒指,伸在祁乔郃面前给他瞧,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祁乔郃,要是我不想拿面包喂天鹅,我就看不见这枚戒指了,你这求婚也太不严谨了吧。”
祁乔郃顿时愣了会儿,他现在最关心一件事,“答应我的求婚好吗?方梨。”
她想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答案当然是没有。
游客纷纷有说有笑地从他们边经过,海鸥在围栏上栖息着,湖面上行驶着一艘游船,里面载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他们各自谈吐着自己国家的际礼仪,所有的喧嚣在他们世界里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方梨齿而笑,笑容像冬日的,令人心旷神怡,黝黑的眸里是源源不断的温柔,她的声音愉而又烈。
“我答应,回到国我们就领结婚证怎么样?”
她的笑总是富有染力,祁乔郃不禁笑了起来,替她把那枚戒指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俯朝她手背上落了一个珍贵的吻,抬眸笑,“荣幸之至。”
逛完布尔克利广场,他们去了一个地方苏黎世术馆,门有扇黑的大门走过去,就可以到达术馆的大门了,馆展览着毕加索、莫奈……等名人的绘画作品。
方梨先去负一层上厕所去了,走之前让祁乔郃呆在原地等自己,上完厕所来时,她的胳膊被人猛地拉到了一个死角里。
拉她的人正是纪卓,能在这儿看见他,方梨到意外,他急于去解救她,平日里的绅士消失不见,他耗着全力拽着她的胳膊,“方小,我是来带您离开的,您愿意跟我离开?”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的胳膊!你就不怕祁乔郃杀了你吗?!”由于方梨的挣扎,纪卓的理智渐渐回来了,松开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