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相信你?”闫一池对男人说的话将信将疑的。
这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藏了多少辛酸,在暗淡无光的日里无人知晓。
“一池,当年我并不知淑仪原来已经怀了。我是新加坡人,当年我是被父亲派来海城理公司的业务的,一待就待了一年多,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淑仪。我们很快在一起了,我还和她求了婚,当我还想把淑仪带回新加坡的时候,我被通知我的父亲得了急病让我立刻回去新加坡。可当我回去的时候才知我父亲是骗我的,原来他知我和淑仪的事,知淑仪家境不好,所以想要拆散我们。那时候我本想回来海城,但是却收到了淑仪的一通电话,她亲跟我说她不喜我了,要跟我分开。”
随后男人摘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递给闫一池,“这是当年我和你母亲的定戒指,我的这枚里面刻着Y,你母亲的那一枚里面刻着L,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一个亲鉴定,你就是当年我和淑仪的孩。”
李故哽咽了一,“当年父亲把我骗回新加坡,然后又派人和淑仪说我回去是要和别人结婚,让淑仪对我死心,所以她才会给我打了那通电话。那时候父亲收走了我的护照,不给我回海城,我想尽方法联系淑仪也没有文,父亲也安排了我和别人联姻,无奈之我接受了。我的那段婚姻并不久,维持了几年就潦草收场,因为我的心里一直有淑仪,我又一次想回海城的时候,父亲来和我说她已经有孩了,让我不要再妄想。那时候我想,既然她也已经嫁人,那错过了便错过了吧。就在不久前我父亲去世了,在弥留之际他才告诉我真相,他和我说淑仪没有嫁人,那个孩也应该是我的。在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我就派人来海城调查,终于找到了你。我对不起你,我更对不起淑仪。”
问:“你是谁,你怎么知我母亲?”
泪在闫一池的眶里打着转,他忍着泪。他不敢想象母亲当年是有多难过,误以为被自己的人背叛了,但还是心甘愿生他们的结晶,更不敢想象母亲当年独自带着自己的日里是有多绝望,最后才会郁郁而终。
闫一池努力收他所听到的一切,他很想知母亲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最后会绝望到自杀,也很想知这个说是自己父亲的人为什么到现在才现在自己面前。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绪,低声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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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一池接过那枚戒指看了看,他认得这个样式,它和母亲曾经拥有过的那枚一样。那枚戒指,母亲连临死的时候都握在手心里,视若珍宝。那枚戒指作为母亲的遗,闫一池一直好红好保着,他偶尔会拿来看,他想应该是她和父亲的戒指吧,他想两个人一定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但父亲又为什么这么狠心丢他们了呢?
听到闫一池没有否认而是反问了他,男人绪变得有些激动,“我叫李故,是你父亲,淑仪的事我都知了,当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