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就自由了。”
苏十五岁那年,她从医学院的少年班放假回家,在家中又一次被喝了酒的李国压在床沿上打,苏暮秋从单位回来之后看着被暴的女儿,气不打一来,想着这样黑暗的日必须有个代,又想着苏已经被这个人渣暴了数年,便最终选择带着证据上法院。
顾城用筷拨动碗里的粉,:“这个李国还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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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睛微微眨了眨,片刻后捧起碗将剩的汤喝掉,一张纸巾随意几嘴。
“苏暮秋要是早跟李国离婚,也不至于发展成这样,”顾城咂咂嘴,“李国也许不会遇害,苏也不至于被我们划嫌疑人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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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这人家里总是会传来女人压抑的惨叫和小孩儿隐忍的哭声。
苏暮秋离婚了,苏被判给了她,法院要求李国除赔偿医药费和神损失费之外,还要在苏成年之前每个月支付一笔母女俩的生活费,但李国自己没有几个钱,就连医药费都赔得吃力。
“看来苏柒走访的时候查到不少东西,不过......当年李国不想赔钱,苏暮秋不申请制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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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国则一边着气一边把狭小的珠往苏的方向挪:“看什么看!小孩家家的,一会儿连你一起收拾!”
本以为她们母女俩会就此结束那段黑暗的时光,可老天爷似乎并不想让她们如愿。
招待所门的快餐店里,秦晏端着一碗当地的特产米粉过来,在窗边的座位上坐:“李国那老赖,哪怕制执行也没法从他上扣钱来,他和苏暮秋在婚姻存续期间所居住的房都是苏暮秋父母买来打发他俩以堵住悠悠众的,房产证上写着苏暮秋父母的名字,李国也不可能卖房赔钱。”
“苏暮秋在离婚的第二个月就找到了新丈夫,很快就嫁人了,”秦晏冷静地说,“男方家里是当官的,有小钱,但是在苏暮秋母女搬过去之前,他还有一个儿,不可能到对苏特别好。苏跟着母亲搬去继父家里也不见得能过得多如意,所以她只在继父家呆了一个暑假,赶在清北大学医学院少年班第四个学期开学之前就收拾东西走了。”
苏躲在茶几后面,透过桌椅的隙,睁睁看着妈妈被打得浑青紫。
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回到家中免不了喝了的李国的一顿毒打。
这样的哭声一直持续到苏十四岁的时候,她成功拿到了清北大学医学院少年班的录取通知书,拉着行李离开了家。
那你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