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痛恨那些东西带来的罪恶,凶手又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
就比如被割掉的两枚生||,消失的腹腔脏。
“这有戏看了。”顾城跟着秦晏,两人抬脚往事务所走去。
实习生:“隔省的,应该是跨省来这儿办案。”
她敲了敲钱来办公室的门,而后推门去:“钱老师,外面有两个警察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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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放在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一。
“所以我说蔡文秀很可能不是凶手,”秦晏从车里来,微微抬眸看一在艳照耀的律师事务所招牌,“是有人在利用她的调休,往她上泼脏。”
得通,实际有矛盾吗。”
钱来放手的工作站起,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市局?”
钱来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镜:“警察?哪个派所的?”
实习生在楼接,一不留神跟刚门的秦晏对上神。
顾城一愣:“还真是牌的?”
秦晏将手机解锁,看了一手机上的消息。
“您好,请问你们是咨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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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看上去很新,估计刚搬迁没多久,空气里还泛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闻上去很像是秦晏在过年的时候去超市里买的两块钱一个的柠檬味厕所专用除臭剂。
钱来大概不知警察会过来,他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写诉状一边挠着本就稀疏的发。他都退休了,但还是开着这家律所,今年律所招了两个实习生,实习生写来的诉状简直是看都不能看,其他有些资历的律师修改过后还是不满意,只得让钱来帮忙看几。
顾城陷沉思:“如果我们一直认为凶手只有一个,那确实矛盾。因为力是作案人能否‘完犯罪’的关键,哪怕女作案人有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独自一人顺利完成挖坑、杀人、抛尸再埋尸的全过程,更何况是十天之两起案件。但两起案件的细节都在告诉我们,凶手是女。”
实习生咽了咽,脚底一抹油便溜上了楼。
秦晏温和抬手,示证件:“粤东市局刑警。我们想见见钱律师。”
“嗯,车辆现在停在桐山县文苑小学旁边的废弃停车棚里,关于这辆车跑过什么地方、用了多少油、经过哪路、有没有到达三里桥和两河村附近的镇上、车里有没有残留品,苏柒跟金琳大乔他们还在查。”
“市局的......”实习生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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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顺律师事务所。
他对顾城一个神秘的笑:“姓苏的那边确认了,是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