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不语。
钱来被秦晏没没尾的话得有些摸不着脑,但在秦晏亮底牌之前,他也不敢随便说什么,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别故玄虚?”
“不故玄虚?”秦晏笑笑,“可以,那我就说得再明确一——苏涉嫌一起杀人案。”
秦晏跟着笑笑:“我们要是没证据也不会专门走这一趟,钱律师您知的,警方消息需要保密。不过既然您都明了,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去年年底,苏突然从桐山县社会福利医院离职,接着没过多久就陌州市第二人民医院成人神科工作,这期间您给疏通了不少吧?”
秦晏没被他气到,只是温和地笑笑:“苏之所以会从福利医院离开,恐怕不止是为了更好的前程吧。”
“我清楚你们公安那一,三十年前我也曾是一名刑警,”钱来嗤笑一声,“别想用这拙劣的方式从我上知什么,除非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查到了什么。”
“钱律师,警察也不是无缘无故找到律所来,”秦晏一只手撑着,“我们在办案。”
钱来双手握,一个轻松的姿势:“我替孩们打算也有错?”
“哦?”
秦晏公式化地说:“近期在一起由粤东市局指导、桐山县公安局刑侦大队侦办的案件中,您的女儿跟案件扯上了一些关系。”
钱来盯着秦晏。
秦晏又:“不,准确来说是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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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要是往重了说,医院的人事和院甚至是神科主任医生都难逃开除编制的惩罚,”秦晏,“苏就算是清北医学院少年班本科毕业也远远达不到二院招聘护士的标准。”
或许是为了话,秦晏加重了这句话后四个字的重音。
钱来思索着开:“我不知。”
“你什么意思?”
“需要我再说得清楚吗,”秦晏淡淡地看钱来一,“您的继女苏现在被划我们的嫌疑人名单里,她的作案嫌疑非常重大。”
钱来反驳:“这跟你要办的案有关吗。秦支队,办案归办案,你手可别伸得太了。”
钱来皱着眉:“你想我话?”
钱来额微微冒一些冷汗,他攥了攥拳:“秦晏,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警察的职责不是让你空鉴罪!”
笑笑:“搞这么严肃?”
“离开福利医院,从源上撇清自己跟福利医院的关系,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没有作案时间,”秦晏淡淡地说,“只是你们没有考虑到,理方面的离开本堵不住医院里其他人的嘴,只要到过一个地方,就总会给人留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