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他默默挪开视线，盯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手腕：“你们也在查暗网吧。我知，你们粤东十年前发生了一起大案，后来那案被封锁消息之后就没了。”

钱来疲惫地抬：“我只不过是在帮助苏的时候顺便查查是谁唆使刘小龙杀了我老婆，我有什么错？”

“那你查了什么。”秦晏轻笑一声。

凌晨与胡良同时被杀害的十只猫也是你们的手笔？”

苏杀掉胡良是于不得已的暗网任务，但任务只是让她杀人，而没有指定杀谁。

她把暗网上杀人任务的目标定在与蔡文秀有过私人恩怨的胡良上，与继父合谋成功杀掉胡良，完成暗网上金主的任务后，又于八天后杀掉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除掉的李国。

“给苏任务的那个主雇，”钱来扯一个涩的笑，“可是条大鱼。”

钱来：“可惜啊......差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看来了。”

顾城站在门边看着，见秦晏一直不来，于是朝他信步走去，将手放在秦晏肩上：“秦队，你跟这亡命徒有什么好谈的，走吧。”

秦晏看着他：“聪明不用在正上，真是白瞎了你那反侦查技巧。”

但是重案刑警的嗅觉比他们想象中更加锐，任他们多有智谋，到最后还是难逃法律制裁。

李国的求和正好撞在她的枪上，她计划杀掉李国，又恰好想起福利医院的蔡文秀，于是顺推舟把实施杀人计划的时间定在蔡文秀调休的那段时间，利用蔡文秀在假期回两河村老家的时间差顺利让蔡文秀沾染上杀人的嫌疑。

“是啊，把胡良埋了之后我们嫌事闹得不够大，特意这么的，”钱来凑近他，“不这样，怎么能混淆视听呢？我也当过警察，我知你们会用什么样的思维办案，我还知你们粤东前不久刚了个跟猫有关的大新闻，你们的侦查思路十有八九会往那上飘。”

离开审讯室的时候，秦晏看了钱来一：“你一个律师，曾经还是警察，到最后却知法犯法。”

秦晏上前几步，猛地攥住生锈的铁栅栏：“你知？”

也许杀掉李国是报仇的本意，杀掉胡良推锅给蔡文秀是她顺达成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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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皱的双微微翕动，神落在秦晏肩膀上。

“我怎么不能知，我还知当时暗网上有个人大价钱买你师父的命，”钱来啧啧叹息，“可惜了，多好的一个警察。”

秦晏皱着眉：“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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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死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