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竹看看里的东西,又看看秦晏:“你又得罪人了?”
秦晏斜他一:“你闭嘴。”
后来他们一起了队里,秦晏回到办公室正要拆快递,宋绵竹也正好拿着份需要盖章的文件闻着味儿凑了过来:“给我盖个章......你这就拆了?”
这案动了别人的糕,案件负责人免不了被记上一笔。
“谢谢,我签个字,”秦晏一边签字一边说,“我没在网上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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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竹一脸八卦:“哟,是不是哪个女同志对咱们名草有主的秦支芳心暗许了啊,我跟你说这可不能签,你要签收了你就辜负人姑娘,你就是一负心汉——”
“看看看看......”
两个人睁睁看着工刀划开快递上缠得严严实实的胶带,宋绵竹还在一旁指手画脚:“缠这么严实,生怕你打开似的,哪个姑娘这么害羞啊。”
“,”秦晏把快递盒拿起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不是造反不造反的问题,我是为远打算,现在那帮人已经盯上你了,”宋绵竹地看着他,伸手戳着他的,“你跟顾城是铁哥们儿,有时候也要为他想想。你信不信,那群亡命徒会把你当成活靶,等你这条线崩了以后,后方小组也会跟着一起沦陷......专案组一旦崩掉,顾城也会被迫暴。那这案就永远都破不掉!”
秦晏倒是没想到宋绵竹会把这小事儿搬到会上说,于是吼了回去:“那我就更不能说退就退!局和姜都没发话,任务刚起你就劝我走,想造反?”
快递盒打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沉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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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宋绵竹又:“今早,我和你前脚刚送完顾城,后脚就收到了寄来支队的快递,快递盒里是一个被肢解了的洋娃娃,寄件人和寄件地址都在滇南,电话打过去本没通,让滇南那边的兄弟帮忙查也没查什么,寄件人本人本就不知自己寄了快递,明显就是被人冒用信息。”
“不拆留着过年?”秦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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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得罪的人现在都在监狱里,”秦晏抿抿,“寄件人和寄件地址在滇南,照着这个打电话给当地派所问问。”
宋绵竹声音一大,秦晏也跟着提了嗓门:“你说破不掉就破不掉?我们警察还怕那几个罪犯不成!简直是荒谬!”
上午十半,秦晏和宋绵竹回支队报到,门卫大爷忽然拦住他俩,询问:“秦支,这两天买东西了?怎么地址填的咱们支队,平时也没见你快递往这儿送啊,再说这儿也不让存快递,我看收件人是你,就没给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