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有聂淮嗣代她前去看诊,那她便可以避开陈九霄了,她觉着陈九霄也许是对她一时兴起,日久了将她淡忘了就好了。
值夜过后虽可以歇息一日,但槿清却全然没有半分睡意,脑中全是昨夜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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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聂淮嗣忍住心中的雀跃,了:“当真。”
不成!他对她势在必得,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一想到那日,聂淮嗣的心中忍不住又酸了起来,他决定试探槿清一番,于是提议:“那既然如此,不若他再来请你看诊,我代你前去如何?”
聂淮嗣望着她这开心的模样,笑了笑没再说话。
陈九霄那边,却是满心满的失落,他匆忙的送走了父母,坐在榻上一阵失落,他想了她这么久,她竟然就这般避之不及的跑掉了。
槿清见陈家的人只是来拿药,并没有再把她叫回去的意思,终于暂且放了心。
可也不过片刻,槿清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只觉着陈九霄是不会放过她的,往后该怎么办?
大手缓缓握,陈九霄眸光倏然变得凌厉……
槿清回了家中,盥洗过后便上床歇息。
父陈母派人毕恭毕敬的将槿清送回了御医院。
槿清装镇定,实则却是落荒而逃。
一回到御医院,槿清便到药柜前忙碌了起来,为陈九霄药。
约摸半个时辰后,陈家便来人拿走了槿清的药。
聂淮嗣等了许久,见槿清平安回来,终于松了一气,本想言问上两句,却见她泰然自若的忙着药,想来大抵也是无事的,且他心中担忧之事,也着实有些不好开……
聂淮嗣见她如此开心,心中的酸意瞬间消失,看来定是那陈九霄对槿清有意,而槿清无心,方才如此避之不及……
槿清是他一手带来的,她的医术如何,他师父的还能不清楚?凭她的医术,有何可担忧的?且那日她与陈九霄一见面便那般神,想来绝不会因为这个……
槿清的开心溢于言表,她忙不迭的对着聂淮嗣:“多谢师父!”
她心知陈九霄请她去瞧病不过是幌,可这事陈父陈母知了,这药肯定还是要的。
槿清的回答看似毫无漏,但聂淮嗣还是听了不对之……
槿清回过神,抬望向聂淮嗣,心中忆起自己前去陈府看诊之时聂淮嗣同她说的话,心中有些激之,可她在陈府里发生的事,如何能同聂淮嗣明说?想到此,她摇了摇,搪:“不是,只是徒儿第一次给陈将军这般居位的人瞧病,生怕有差池,有些张罢了。”
槿清的荔枝眸当即亮了起来:“当真?!”
聂淮嗣见她秀眉又蹙了起来,亦是忍不住又跟着担忧了起来,着实再也无法隐忍,开言问她:“可是那陈将军的病让你颇有为难?”
辰时,御医院旁的御医前来当值之后,槿清与聂淮嗣书写了档案之后便散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