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了起来,用肘使劲戳他。
库洛洛也跟带着面微笑。她这个人笑泪似乎都很底,很容易就被逗笑,哪怕是一些俗烂的梗,也很容易就哭,然后在他还没搞清楚原因时,就又开始吃吃笑,有时笑大发了还会发嘎嘎声,在库洛洛听来却意外的悦耳,使得他不得不再次腹诽:这个乌奇奇蛊惑他人的能力真是超。
正这样想着,就到她温的小手又在他脸上挲,指指腹停在了他,仿佛她在好奇他中的世界是什么样,正如他也抱着同样的兴趣,想知她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
乌奇奇声询问:“团,在你把偷走的蔷薇给星街的这场游戏里,你扮演了什么角呢?”
库洛洛握住她扰自己的手,在手里把玩。“说不定我把武卖了,或者当成玩随手扔了呢?”
她专心逐步分析:“你之前说过杀人不是目的,并且提到了玩家要实力相当,所以我就觉得你应该会想让星街增加威力和话语权吧。”
半晌沉默后,他语气中有一丝怅然:“我所扮演的角啊……”库洛洛又陷沉默。
安静到乌奇奇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她懊恼自己总是话太多,似乎经常是这样,她说的某些话会引起他陷这样忧郁的灰漩涡里。都怪她憋不住,太想跟他谈天说地。
最后,库洛洛坦然说:“不记得了,唔,也可能是分不清了。在不同的游戏里总在扮演不同的角。那么你呢?尽我觉得你似乎无论在玩什么,都能保持着同样的自我。政治的游戏,我想你不屑参与。”偶尔他说话会是这样断断续续的,衔接很奇怪,像是接不良的电、信号不好的一通电话。
她也是个跃思维。她挠挠:“也不是不屑,而是不会。这游戏就给你去玩了,我会好你的棋的。”
“乌奇奇。”库洛洛凝视她清澈的碧,格外认真地说:“你不是棋,而是我的手足。”
“嗯……”她抬手撩开他墨的发,轻他额间的十字架。“你是我的目。”
就像他们杯中浸泡的咖啡和泛着香的茶一样,这一刻也散发着某挥之不去的气息。想更靠近他,于是她住他衣角,拉了两。他领会,站到她面前。她把脸埋在他肩上。这样坐在厨房台面上让她增许多。
库洛洛单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侧将鼻埋她发间。人类确实有趣,尽她总是诚实地回答他所有问题,他仍觉难以看透、理解她,反倒是那些虚伪、满嘴谎言的人更容易看穿和预判。这大概说明了他本人的人格吧。库洛洛嘴角自嘲地翘了起来。
咚咚的音乐声从侠客房间里传来。
乌奇奇一缩肩膀,忙用杯遮掩脸上的红,然后伴随着库洛洛的轻笑声,将茶一饮而尽。她有些咬牙切齿。太不公平了!自己总是被他得一团糟,而他却始终保持那副玉树临风的姿态。她瘪嘴:“你这人……哼。”然后扭隔着墙刻意大声嚷嚷:“侠——客!飞——坦!你们喝啥——”不过库洛洛没被她的大喊大叫吓到,毕竟旅团里还有窝金那样的分贝,他只是静静看她表演。
失算的乌奇奇鼓起腮帮。
隔墙传来同样分贝的嚷嚷:“来杯黄油啤酒,杜莎之吻,月光……”
她屏蔽侠客一连串的单,自作主张地为他们三人泡了茶。对她而言,茶本有苦,但加了和蜂简直完。
库洛洛拿起她用来搅拌的勺,清洗后又舀了半勺蜂放自己的黑咖啡里。
乌奇奇忍不住炫耀:“好吃吧?这可是从基地外的蜂那里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