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库洛洛了一她额。“要不是你总在变得越来越有趣,我真希望能将你停留在这个样。”
停留?啥,怎么停留?呃,想也知,对于有暴力倾向的盗贼,还能怎么个停留……乌奇奇嘴角搐,心想:什么人呐!我告白说喜你,你居然带有遗憾地说真想杀了我?至少给小姑娘提的建议‘引起库洛洛的兴趣’这个存活方针大致上正确……
“卧槽什么况?!”巡视完整栋豪宅归来的窝金见到他们的亲密,大声嚷所有人的心声。
听到声音,乌奇奇扭,看的却不是那个引人瞩目的人,而是踏着血向她走来的飞坦。紫的斗篷的边缘缀着几颗零星的弹孔。乌奇奇扑到他上,埋在他脖里,扭扭肩膀给他看,:“好痛嗷!求安。团太冷漠了。”
飞坦揪住她脸拧了一把,吐槽:“你就是该。这么弱怪谁?这没几个念能力者的任务都能一伤。”
“哪有,我可厉害了,一击解决了鬼打墙!这个伤不是战斗中受的啦。”
“切,那又怎样,还不是整天哭来哭去的弱一只。”
窝金惊掉了:“卧槽?跟团搞完又找飞坦?这这这,太彪悍了。都粘在上了,飞坦居然还不把她揍飞?以前他可不这样啊,什么况?”窝金一拳扯住把侠客的衣领,来回摇晃。“老了?你看到没?!”
“看。到。了。”侠客笑得过度灿烂。他妈的,又被团截胡了,他在列车上明明是让这人‘助攻’的,怎么被‘抢了人’?!不愧是团,真好意思呐……侠客在心中怪气。
派克诺妲拍了拍侠客的肩膀。“有这两个人竞争对手,为你默哀。”
“就不能说好话吗?比如这是在挑战自我。”侠客哭无泪,只能继续笑得咬牙切齿。
瞧着他怪可怜的,派克不吝啬安,认真地说:“加油。”
在看到飞坦拿团的绷带给她包扎时,窝金瞪直了,骂第三次卧槽,活见鬼了。
当然,飞坦的治疗手艺不尽如人意,缠的七扭八歪。侠客见状,信心膨胀对自己说:“我还是很有机会的。”他走派克手里的鱼笼,给库洛洛,贴心地嘱咐:“拖了这么久警察该来了,快,团,我们就不打扰你忙着欣赏人鱼小了。”举动自然到仿佛本没听到二人之前的对话。然后他挤开飞坦,轻拉住乌奇奇的胳膊,解开绷带,边吆喝边重新为她系好:“走走,任务圆满完成,我们串喝酒去~”缠好后,侠客对库洛洛眯起,说:“可惜团和飞、坦两个人还有事,来不了。”他将名字咬得很重,使劲提醒库洛洛在列车上的约定。
库洛洛嗯了一声:“别喝太多,派克看着他们。我们走吧,飞坦。”就这么潇洒转离开,一句别的话也不说,连多余的神也没留给她,可以说走得有些仓促,还有很酷,酷到像城里那些早晨会单手拎着鸟笼散步的大爷,拎着人鱼的笼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之间火光四溅,飞坦目光冷峻,侠客以不变的笑容回应,但幼稚的瞪游戏很快便行不去了,飞坦不咂,匆匆追上团,临走前留给她一个意味的神。
“这么快就走了?”乌奇奇茫然,不过很有他们的风格,就像见面是突然的,离别也是一样。“再见呀。”她轻声说。那个被库洛洛提着的鱼笼消失在即将到来的夜幕中。
“我们也走吧。”由于她负了伤,侠客这没法勾住她肩膀,便握住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