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鸟 第277节(2/3)

然而在戚晚保存的版本中，她却没有面。

戚晚是这样回答的：“小说么，自然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主观上说，这些是我对自己记忆的梳理，我能想起来多少，就写多少。有些分是想起来了，但不是很确定，比较模糊，我就会行艺术加工，令它们读上去和整个故事可以完整衔接，不至于现逻辑错误。但是从客观上说，这些或许都不是事实，是我因为这个病而产生的幻想，是我被自己的大脑欺骗了，产生的错误记忆。连医生都说就算我想起来一些事，也未必是真的，我又怎么一一甄别这么多容的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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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摘清嫌疑，我本不该保存这段视频，彻底删除它不是更妥当吗？为什么我没有删掉视频，只单独删掉自己的分，我也不理解。我曾经因为神分裂而住院，记忆现混，还忘记许多事。医生说是因为我受刺激太过严重，就算将来想起什么，也未必是真实的，可能是经过我的大脑改写编辑后的版本。”

这之后江又问起戚晚的小说《来自黑夜的自赎》，问她写作动机，和小说里的容是否有艺术加工的成分。

照医生的说法是，有一病人就像是戚晚这样，自我表述十分清晰有条理，讲故事很有起承转合，有一完整的逻辑在，逻辑可以形成闭环。而并不是像外界以为的那样，神分裂患者就是混的，自我矛盾的，词不达意的，让人一听就觉得他们有问题。

而在那张储存卡里，则找到许多犯罪现场的照片，拍照的人正是戚晚。

这对男女正是周生和郗晨。

就因为戚晚曾得过神分裂，专案小组还咨询了戚晚主治医生和住院期间负责她的护士的看法。

医生给江看了一段戚晚住院期间自我描述症状的视频，视频中的她就站在病床旁边，仔细跟医生讲述她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她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生活的看法和认知。

这件事专案小组和戚晚求证过，戚晚的说辞是，她原本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她也不知为什么当年的自己要在这段视频上手脚。

这之后，戚晚又提到前段时间安闲的墓地漏一事，她是因为要看着工人修整墓地，才因此发现骨灰盒里的优盘和储存卡。

再结合黎湘、辛念和戚晚的供来看，她们三人都曾去过现场，且在那里逗留了几个小时，所以完整视频中应该三个人都拍到才对。

她当时也吓了一，搞不明白为什么它们会在里面，甚至想不起来那是不是她放去的。

“至于写作动机，很简单，这是一记忆梳理。我只有将自己想起来的分记录来，我才能了解自己中那个十六岁的戚晚是什么样。这也是一自我疗愈的方式，我需要宣，我只能依靠文字。写作这些年，我的胃病没有再犯过，连我的神压力都得到缓解，医生说写作对我帮助很大，如果条件允许就继续去，这比我吃药要有效得多。”

但医生却说，对于戚晚这样的病人并不能只看表述是否清晰，很多正常人说话磕磕绊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有病，反过来也是一样，戚晚讲故事有趣，这并不代表她正常。

专案小组据戚晚的说辞去调查，证实她的确去办理过修理墓地的手续。

恰恰是这样的病人，他们会更为关注，而现在他们科就住着好几个和戚晚况类似的病人。这些病人有的智商奇，有的是双博士学历，还有的脑转得极快，记忆力超群。他们每一个人都有非常突的项，但他们都有神分裂。

屏幕上是看到一半的视频，背景是在张大丰的办公室，但此时的张大丰昏迷不醒且被绑在椅上，坐在沙发上的那对男女，他们正在看张大丰的账本，时不时谈几句。

事实上，戚晚的这段视频随便拿给一个人看，都不会觉得她有病。她比大多数普通人才都要好，讲起一件事不只用词准确而且有因有果，非常生动。

储存卡和优盘都已经给技术拿去分析，结果是视频被剪辑过，不够完整。

这些对破案有重大帮助的视频，都是从戚晚家里的优盘中找到的。

医生只在听到几个关键时提疑问，戚晚会非常肯定地再描述一遍。

医生还说，戚晚的问题在于一些

至于剪辑掉多时间的容，据雨夜的案发经过和存留来的视频度来看，应该剪掉了最少两个小时的度——后来监控设备被周生拆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