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句,喝一酒,一箱酒12罐,一个人解决了一半。除了脸颊泛红,没有一丝喝醉的样。
韩慎记得这回事,杜恩那时候和父母吵架,她爸说她的画一文不值,她偏不信,用纸了一本立书,以学校突的地为景,一共了五个建筑。
韩慎看着杜恩的工作台,上面并没有雕刻工。
“其实哪有什么神病,都是心作祟。”
她想起宁心把这盒给她时,光洒在宁心脸上,似乎是面带微笑,可她既没有要杜恩的联系方式,也没让韩慎搭桥,只是淡然一句,“帮我把这个给她吧,这是我欠她的。”
问价和要联系方式的人很多,付钱的只有宁心一人。
“我说不清,说不清那觉是还是乍见之。”
嘴准备骂她,杜恩又接着说。
“文化节的时候她买了我的涂鸦。”
杜恩在沙发里陷得更,绵绵的。
那块木被杜恩放在,离开盒也带着淡淡的香樟味。可这木本并无味,久而久之幽香也散在空气中。
“宁心被带国,说是留学申请通过,其实还包括治疗神疾病。”
不上课的时间,她窝在宿舍刻橡章,室友问能卖钱吗,她只回答瞎也许会买账。
烧烤早就被韩慎吃光,垃圾桶也装满了空罐,为了避免光产生差所以可以选择了白光的灯,在此刻竟白得使人。
“可我已经不会雕刻了。”
系里甚至有传言,谁能拿到杜恩刻的章,谁就是她的心选之人。
工作台的小音箱发嘟嘟的断电声,显示屏幕也黑掉。
杜恩大学选的雕塑系,得知宁心离开之后,尝试到油画系。
“真的,早恋被发现也只是劝分,不会被捉去洗脑。”
“宁心要我把她刻在心上。”杜恩嗓已经哑了,闭着睛把木板举到脸上。
“我的好。”韩慎借着杜恩打嗝,拿过她的酒放远了些。
木雕只过了一层清漆,很漂亮。
那个盒一尘不染,连凹槽都是净净,储存在里面的“礼”也并未老旧腐化。
......
外面电闪雷鸣,黄豆大的雨在拍打窗,无论怎样闭门窗也无法隔绝这噼噼啪啪的声音。
结果是橡章堆到桌面屉都放不了,杜恩就拿去给楼保安保洁,说系里组织活动给小孩了礼,让他们送给孩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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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韩慎生日的时候,杜恩送的也是一个雕刻品。浅的木雕的,一排圆的山雀拥挤地站在细枝条上,东倒西歪却也平衡自然,神态各异又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