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没多想,看他在好事,打过一声招呼,就又往前走了,在族家里找到了祝兆生和肖伯颜,他们比她和鹤龄更先打探到余家的事,遂又找到了族家,询问当年修墙的事。
“沙滩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青砖?”弦月问,村里的房屋都是夯土房,各都没有使用青砖,这些砖块是哪儿来的?
“余家守孝的房都是青砖盖的吧?”
“余大人守孝的一月里,我们这儿的知府县令,每天都会差人送来最新鲜的时令蔬果,我们村也连带着沾了光,那一月捕捞的海鲜都不用往镇上送,直接送到后山余家就行了。为了拍余大人的,知府原本还打算批一笔银来将我们的夯土房改建成青砖房,以求让余家祖坟周边能更观些,只可惜余大人守孝离开还没一月,余家祖坟就遭了洪,余大人带人来修坟,与他们一块儿被蛇咬死在后山了。也幸亏没有改青砖房,不然我们早就被鬼杀了。”
打听到有用的线索,弦月便打算和鹤龄去找肖伯颜等人汇合,依着与他们分开的方向寻去,先是找到了程稳,他正给个小嫂挑,看见他们寻来,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我看她一个女人家家,挑不动,便帮她一帮。”
“余大人守孝离开一月就发生了这事,莫不是他娘的坟没安好?”弦月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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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不过如果墓砖在墓里,早在坟墓修建之时,就会引来鬼作,不可能等个几年才聚集鬼。据村民们的说辞,大官迁坟之初确实步步升,直到几年后风被破,他们这儿受到牵连,才现鬼索命之事,这尚且还说不通,要么其中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事,要么神砖并不在墓里,得再打听一那大官的事才行。”
说起余大人守孝期间还发生过一件事,有一天晚上,天上雷声阵阵,却是光打雷不雨,第二天,余家事到他们村里来找会补墙的泥瓦匠,说是昨儿个一雷劈到了余家一墙上,墙被劈掉了一半,当时老族的父亲是他们村唯一一个泥瓦匠,还是他去修好的。
肖伯颜指指一旁的小河,“这条河便是士当年带人从山上挖来的河,一端连着地,一端连着海,这里的青砖应该都是海倒,大从墓里面冲带来的墓砖。听村里人说,被鬼抓走的人,最后都会现在这沙滩上。”
“难说,神砖在余家的墓里?”
几人分在村里打探了一番,一些年的大爷大娘还记得当年的事,他们说那余大人原是礼尚书,迁坟之后步步升,被新皇提携到了宰相,后来他母亲去世,他扶灵回来,附近州县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特地披麻孝来了这儿为他母亲吊唁,哭得像是他们自己亲娘死了一样。
也就是说,神砖也有可能在余家守孝的房里。
“那当然了,人家可是一品大官,哪会像我们穷人这般只能住泥房。”
大娘摆摆手,“她娘的坟早在迁坟的时候就一并挖好了,安葬只是将棺材放去,肯定不是没安好坟。要我说啊,就是他们祖上无德,行逆天改命,才会遭了报应,不然当年雷公也不会劈他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