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思忖几许,黎尔打字。
【尔:酒店对我们的着装礼仪要求是不能佩饰品。】
【宴:婚戒是可以的。】
黎尔很久没说话,没想到他还了解过他们奢华五星酒店的礼仪规范,是为她了解的吗,应该不是。
十几分钟以后,【宴:以后都上。】
黎尔觉得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们结婚了,领证那天,温知宴给过她婚戒。
她思熟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尔:嗯,好。】
她以为就这么结束对话了,她很快收心,继续算她的revpar。
午有集团例会,大老板要从港城过来。届时她不好好汇报可不行。
在工作场所偶遇温知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的经济财力,社会地位,还有际圈,让他在储运这样的国际级奢华五星酒店现没什么不妥。
想起结婚这么久了,他也只来过一次,应该此前也是避着她的,觉得夫妻这样遇见不妥。
今日,他来,大约是因为那位宋家公与他是密友,他无法推脱,才陪宋家公过来。
领证当天,黎尔曾经说过这段婚姻最好不要对外公开,为了温先生好。
她那时尊敬又疏离的称呼他为温先生,说温先生这样的人要是被人发现英年早婚,会引起诸多不必要的关注跟麻烦,况且这段婚姻也不知能持续多久,最好还是尽量不要告诉外人。
温知宴听完,默默准许了黎尔的要求,没有回应任何只言片语。
只是,他不凡眉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嘲,不知是在嘲笑黎尔的天真,还是在嘲笑他的纵容。
黎尔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的神。
然后,他们结婚的事的确很少人知。
比如今天温知宴的这位密友兼大学同学,宋禹就不知他们是夫妻。
这么想,温知宴应该也是不在乎跟她结婚的事,不然怎么连这么好的朋友都不告诉。
黎尔扬起嘴角,抿了一保温杯里的白开,吞了一颗柠檬糖,要自己集中神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