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音那边推波助澜的?”梁敬免不明就里,着沙发靠背轻巧一跃,迈来顺势躺,小臂枕在后脑勺。
忙了一夜,没睡几个小时,他是真的困。
靳谈尾斜睨着展柜上的陶瓷装饰品,多年来的沉淀隐忍,让他此刻有不锋芒的压迫。
“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不关心,目的无非是为了坐实我和黎氏之间的关系,至于我和黎迩音暧昧与否本不重要,他们只要结果。”
听这话的意思,梁敬免又倏地坐起来,一改散漫神态,多了严肃正经,语气讶异地说:“难黎家看上的是整个V.a.l,黎沛山野心这么大,他一气吞得吗?”
靳谈翘起,微微扯着角嗤了声,“恐怕不止一个V.a.l那么简单。”
“你是说,他盯上的是靳氏集团?但你早就来单打独斗,靳家如何与你没什么相关……吧。”
梁敬免又回去,挑眉换了张玩世不恭的脸。
“哎呀早说嘛,那我也不用去公司熬到天快亮帮你删帖,靳哥,蔚川娱乐的营销号也是要吃饭的,那里面可也有你投资的钱,加班费你。”
V.a.l是在投资行业初初崭角的公司,为首的年轻人如今还不满26岁,就能凭借自的瞻远瞩带领团队成员在上升阶段势如破竹,目前市估值已经翻了好几倍。
这样不俗的成绩,业“老油条们”有目共睹。
与其说黎沛山是给黎迩音了一个优秀的结婚对象,不如说他的光实在是,给黎氏集团的未来找到了一位雷厉风行的商业伙伴。
可惜,合作伙伴本人似乎并不是很乐意。
而且碰瓷的方式他厌恶至极。
*
一觉倒睡到午两,周棠转向的时差才勉回归正常,她终于清醒地想起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申易承订的这家酒店到期时间是这周末。
五天,今天这是第二天。
也就是说,她得在剩的三天时间结束之前拿到赵越那边的项目合同,并且要尽快找到住的地方,然后收拾收拾去公司报。
周棠对南港市的熟悉程度比不上来这里的任何一位普通游客,能找到的解决办法是询问纪江言,可以让他帮忙联系租房中介。
脚上趿拉着拖鞋,周棠从床尾拿上衣服穿好,又蹲在成堆的行李箱前,扒拉找着昨晚洗漱后随手扔的发箍,是个绒的绿青蛙。
找到,好,再挤洗面,一气呵成。
等腮帮里的最后一吐到池中,纪江言动作很迅速地发来了几个正在租的房屋信息,语音告诉她:“周棠,我刚刚忘记问你了,你对房有什么基础的要求吗?”
“通勤时间半小时,民用电,独立卫浴,洗衣机、冰箱、,楼要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最好……租金别太贵,价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