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来沉静的眸漾开了一波澜,指尖微挑,似回应般抚过舐的,与手指翻搅的细碎声自中溢,在安静的客厅中听起来尤为清晰。
“今天很累?”
黎以白在她边坐,摸了摸她的脸,“我把航班改签到后天?”
眸光微挑,在颈后的手落到了腰间,黎以白似笑非笑地轻轻了一。
楚渝怔了一,转过去,见着旁人摘手拭手指的动作,咽了嘴里的东西,问:“学怎么不吃?”
楚渝眨了眨,在她上亲了一,“最后一颗。”
黎以白轻笑,“小鱼太好说话了。”
一般人绝不会在期末的时候义务接这么多钢伴,也只有她,既不会拒绝别人,又有足够的能力应付得过来。
黎以白有些好笑地看她一,似是在笑她为了一颗荔枝不惜用人计,却还是放纵地又剥了一颗。
本该是很简单的一句话,而楚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却微微发起了。
而饭刚吃了小半,却见到修的指节轻抵,一碟剥好的虾被推到了她碗边。
楚渝逐渐失了力气,莹的耳尖染上霞,中也蒙了一层雾一般的光。
闻言,黎以白逗她,“所以小鱼当初没有拒绝我也是因为不好意思吗?”
修白皙的手指略微用力,轻轻剥开那层有些的外壳,晶莹剔透的果就递到了楚渝嘴边。
客厅的灯没有全开,半昏暗的光线映在沙发依偎的一双影上,将地上投的影拉得极。
楚渝上手剥了一只虾,尝了一,发觉虾的确实鲜甜,上店家特制的蘸料,吃起来颇有滋味。
楚渝一个激灵,只觉得浑都麻了一瞬,目光往别瞧了一,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才微红着耳朵示弱求饶。
到家后,她换外穿的衣服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黎以白手指,低吻了吻她的,询问的话语声轻柔。
“好了,再吃该上火了。”
惯地了腰和后颈,微小的动作被旁人望见,攀上后的手指就为她不轻不重地了起来。
语气透了些理所应当的惯。
十几只透红饱满的基围虾被整齐地摆成一圈,当中放着一碟了葱姜的蘸料,汽迎面扑来,飘开的香气都是一沁鼻的清甜。
只可惜虾壳剥起来着实有些麻烦,她大半天没吃饭,早已经饿了,于是只能先放弃小鲜,转而填饱肚。
“好累,明天好想睡一天,可惜还要赶飞机。”
吃过饭,两人准备回家。
“不昏不昏,清醒得很。”
再剥了几颗,黎以白停了手。
再过了一会儿,几菜和汤陆续端上了桌。
现在正是吃虾的时候,店里新上了一白灼虾,楚渝特意了一盘尝尝鲜。
黎以白双手环过怀中人,微垂着眸,手慢条斯理地剥着荔枝。
而递到嘴边的荔枝被吃后,手指还未曾退开,温的却有意无意地住了她的双指。
“昏么?”
她支吾着应了一声,就掩饰地端起玫瑰酒酿喝了一,再没有说话。
有柔轻蹭过指尖,缓慢而又细致地将残留指上的一尽,留一串濡的痕迹。
楚渝笑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要。”
黎以白将手指拭净,笑着看她一,“总该先把你喂饱。”
她偏过看着旁人,小声说:“分明是令智昏。”
她张嘴咬了一,甜充盈的霎时溢满齿,仿佛一汪带着桂香的,甜得让人不自觉弯了眉。
认错的态度尚算诚恳,黎以白角微勾,笑着收了手,为她继续起了肩。
“拒绝别人总觉得有不好意思。”楚渝叹了一气。
“嗯,快累死了。一午都在帮她们弹伴奏,生怕错,觉看她们考试比我自己考试还张。”
街摊的小车今日卖的是果,正是荔枝上市的时节,一丛丛新鲜圆的荔枝堆放在车上,大红渐绿的外壳还沾着滴,在枝叶翠绿的包裹看起来尤为诱人。
听她这么说,黎以白也不再说什么,视线看向桌上买的荔枝,垂眸问:“现在要吃荔枝吗?”
楚渝偏过躺在她前,想了想,摇了摇,“算了,已经跟妈妈说过明天到家了,再改也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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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渝眨了眨,摇:“那不一样。”
楚渝微眯起睛,依着环过来的手顺势靠在她肩上,语调也似撒般放了。
楚渝夏天最吃的就是荔枝和西瓜,见着有新鲜的荔枝卖,当即去车旁买了一小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