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莫迟刀,反手将刀柄送到终雪松面前:“终大人自行检验吧。”
这个人是谁?不需要问,终雪松已经有了答案。
那人材劲瘦,微垂着肩膀立于暗,腰间挂一把刀,脸上没有任何表。
第92章 “我是真的舍不得他。”
他站起,向那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官见过莫大人。”
杜昙昼压眉心,质问:“终主簿这是何意?”
要不是杜昙昼突然声询问,也许直到离开此地,终雪松也不可能注意到他的影。
杜昙昼问他:“你觉得凶手会是焉弥人么?”
终雪松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惊讶地发现,原来在墙角一直站着一个人,而他来这么久了,居然一都没有觉到。
昼突然对着墙边的角落说:“你觉得呢?”
杜昙昼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就听莫迟的声音传来。
谁知终雪松是个不死心的,他在杜昙昼和莫迟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随后追问莫迟:“莫大人可是觉得官判断有误?您无需多虑,直言指便是,官绝不会心生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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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弯刀!官怎么把此事忘了!”终雪松低,再次检查了一遍象胥官颈间的伤,然后:“官大概猜到凶的形状了,凶手使用的应该是一把直刀,这样才能站在窗外也能对象胥官使致命一击!从刀度来看,此刀应该不宽,刀约莫两指宽度,这刀中原地区不常用,倒是番胡人,还有毓州人多用!”
莫迟朝终雪松略一,算作回礼。
终雪松也意识到此言不妥,连忙解释说:“两位大人不要误会,官没有怀疑莫大人的意思,官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万一说错了,恐怕会误导大人断案的思路。”
杜昙昼听了他言语间的谨慎,没有继续问去。
终雪松心想,怪不得来这么久,他都没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他好像是真的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杜昙昼查明真凶。
终雪松站起:“杜大人,官来之前也曾查过鸿胪寺的簿册,被杀的这两名乌今人曾经一同去过焉弥,如今二人又疑似被关
终雪松神清澈,目光清亮,底一片赤诚。
只要他愿意,他就能把自己的气息完地隐藏在环境之中,任谁都无法注意到他。
终雪松接过莫迟的刀,放到象胥官脖颈间比对了半天,随即对杜昙昼说:“禀大人,官对凶的推断应该不会有错,割破死者咙的刀,就和莫大人的这把极为类似,修、细匀,却又极度锋利,不似中原武,更像是外常用的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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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迟琢磨了一会儿,字斟句酌:“焉弥人惯用弯刀,造成的伤应该是两端浅,中间,所以……”
杜昙昼略显惊讶地看了莫迟一,莫迟面无表站在原地,没有与他对视。
终雪松视线在房中一扫,正好见到挂在莫迟腰间的那把刀,立刻向莫迟拱手:“凶应当和莫大人的刀十分类似,不知大人可否解来,让官对比一二!”
“不好说。”莫迟语焉不详。
终雪松将刀双手还给莫迟,莫迟刀鞘,动作净利落。
只要他想,那么外人就不可能从他脸上猜他的所思所想。
终雪松一不眨地盯着对方的脸,再一次确定,他从那人清秀的面孔间,真的没有读任何神。
莫迟神一暗,当即住刀柄。
和表空白、毫无所想的普通人不同,这人的面无表来自于大的控制力。
他一都不像是被终家派来打探调查报的,反而像是对此案发自心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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