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跟着父亲学过一些分辨草药的。
江月并不费什么解释,抬起另一只手飞快地在他手肘位上重重一。
少年虽已有防备,但到底重伤在,且也不觉得江月这弱大小的纤纤素手能对他造成威胁,因此并没有躲开。
几乎是一瞬间,他钳制着江月的那条胳膊都变得无力,手掌自然也顺势松开。
江月回自己的手,转动了一发痛的手腕,神冷淡地:“你伤重,我姑且不与你一般见识。我会不会医术,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
少年定定地忘着自己的胳膊,显然并不蠢笨的他已经会意——若江月不会医术,怎么会悄悄过来像模像样地替他诊脉?又怎么会在眨间准找到人的麻?!
可先前他听到的……
正在这时,宝画略显焦急的声音就在屋外响了起来。
“娘!娘你在不在屋里?”
江月当是这丫回屋见不到自己着急了,便先同少年:“我过会儿再来瞧你。”
而后起门应声:“房妈妈前不久送大夫门了,现只我在此。”
碰上了面,江月才发现这丫了一脑门的细汗,脸上神更是慌张。
“刚我去寻夫人说事儿,还没说几句就听到有人敲门,夫人就让我盯着药炉,她去待客。但我前脚刚把药熬好端灶房,就听夫人在堂屋痛哭呢!我跑堂屋问怎么了,夫人只哭着让我不用,所以我才来寻我娘去看看……”
许氏虽然温柔,却绝对不是弱到动不动就哭泣的人。
不然前江家发生那么些事儿,她也支撑不到现在。
且她是秀才家的女儿,自小就教导原规矩,最重视礼数不过的。
自然是发生了让她觉得极其委屈的事,以至于她那般失态,在人前痛哭。
江月方才被少年痛了手腕都不觉得恼怒,此时却是立刻把门一带,一面往堂屋去一面沉脸问:“来的是什么人?”
“是宋家的人。”
宋家,也就是跟原定亲的那人家了。
第五章
江月很快就到了堂屋。
此时堂屋里,除了坐在主座上的许氏,客座上另还坐着一个妇人。
那妇人四十岁左右,面容普通,穿一件土黄细布对襟袄,上包着布巾。就是那宋书生的母亲,原的未来婆婆秦氏。
江月飞快地掠了她一,而后立刻去看许氏。
好在许氏只是红了眶,泫然泣,并没有如宝画说的那样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