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告你一状。民不跟官斗,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看这人歪缠不讲理,江月也不想同她兜圈了,从怀中摸银针盒放到桌上,同时不不慢地:“我问一句,你说一句,除此之外,不要再说别的,明白了吗?”
“凭什么啊?你以为……”
你以为你还是未来的首辅夫人呐?!
前的江灵曦再次不屑地轻哼。
江月笑了笑,没再同她斗嘴,而是直接拈起银针扎她的位。
医修嘛,总是有些使人疼、但不会真的伤人的法。
当然如果前这个神魂,或者说这意识,像联玉那样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而江月不能真的伤害江灵曦的,则就要另想办法。
显然,联玉那样的是绝无仅有的异类。
她才了一银针,前的江灵曦就痛的惨叫起来,还期期艾艾地呼:“爹、娘,家里有没有其他人?快来救我,救救我!阿月疯了,她拿针扎我!疼死我了!”
还别说,她言行举止上跟本来的江灵曦是南辕北辙。
但这会喊爹娘的腔调,却是跟本来的江灵曦很像,显然是她刻意模仿过的。
听到女儿这么凄厉的惨叫,守在外的容氏哪里坐得住?
但她也谨记着江月的话,并没有冒然来,而是在心疼地带着哭腔:“儿啊,你忍忍!阿月这是给你治病呢,你忍忍,忍过就好了……”
江灵曦听到外的动静,知容氏就在外,不由面上一喜,忍着刺痛哭:“娘,快救救我。是我啊,您不认得我了吗?我不是那个‘妖’啊。我真的要疼死了,我受不了了……”
近来她的意识日渐大,学原的言行也越来越少被识破。
本以为一刻容氏肯定会冲屋施救,但让她失望的是,外的声音就淡了去。
显然是联玉已经把容氏劝的离得更远了一些,江月又拈一银针在指尖,似笑非笑:“你看,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啊。”
伴随着话音落,第二银针就要扎江灵曦的。
她额全是疼来的冷汗,一边挣扎着要躲,一边哆嗦着嘴:“你少骗人,你哪里会什么给人治病?!”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睛,震惊:“你不是原来的江月!”
原来的江月是个幼时只会仰仗父亲、成婚后只会仰仗丈夫的小,让秦氏那老虔婆压着欺负了好些年都不知还手。
哪儿会什么医术,又哪儿会面不改地用针扎人?!
除非,前的人跟她一样……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江月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重复一遍:“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