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语气,联玉察觉到她不怎么兴,便问说:“可是她们二人不合你的心意?我可以再帮你去寻别人。”
据说附近一半的新生儿都是经她的手生。
“她们二人虽有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确实是经验丰富,我并没有对她们有什么不满意。不然今日也不会直接把定金都了。”
他脱了外衣往炕上一靠,歪问:“哦?怎么个不同?”
最后就定了梨巷附近的黄婆。
联玉忍不住闷声笑起来,笑够了才:“那你好好编写,回我想办法寻人去印刷。”
另外大伯母容氏和穆揽芳也一起介绍了一个接生婆, 姓李,据说是经常富和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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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没多久就要生了, 自然需要事先联络接生婆。
江月听到这儿忍不住笑起来,“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男似的?”
江月摆手,“也不认识,那人也没来,就在门嘟囔了一句就走了。若与我成婚的是这人,能接受我开设医馆,给人诊病?”
江月说着便收起了唏嘘的心思,接着认真写
江月只想着写来,回教授给给许氏接生的两个婆,却没想到推广这一层。
付完定金之后, 江月随问起她们是跟谁人学的这门手艺。
“谁说的?”
联玉挑眉,江月有过说话惹他不悦的‘前科’,立刻收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当然和普通男不同!”
“会很贵吗?”
“原来这么简单?那敢好,等印好,我把书也放在医馆里,只在成本上加一文钱售,不指着这个挣钱,就希望能多些人看到。”
联玉说不会,又慢慢地解释:“时使用的是活字印刷术,成本比古早的雕版印刷术低了许多,并不需要特别昂贵的价格,就可以去寻书局合作,印刷成册。”
黄婆:“是啊,我也是自己生完孩、又看过我闺女、儿媳妇生过,跟着看过几次就开始这行当了。”
江月今日已经让宝画跑了一趟, 把两个接生婆都约到医馆来了。
江月顿了顿,搁了笔,正:“只是有些唏嘘,你说这医书上,一个风寒,就能现不十方。女生产虽不是病,却比绝大多数病都来的凶险。而接生经验,则却没有单独著书立说,只靠接生婆之间的相传。咱家比普通人家富裕一些,还能提前预定。若是家境贫寒或者运不好些的,岂不是只能自己生产,全看运气?”
少女的神格外真挚,神比方才研究生育指南的时候还认真刻苦。
“还有这几日接诊,形形.的人遇到不少,今儿个不是两位婆婆先后来了嘛,就还有不知的人经过,说什么‘好好的医馆怎么全是女人’……”
“暂且只想到这些,以后想到了旁的再与你说……跟这些人相比,你当然不同。”
江月说不是。
江月便把两人一起定了来,让她们六月后就不要再接别人家的活计了。
她挨个考察了一些,两人确实都是经验丰富。
联玉了然地,“著书立说的都是大多男,他们自然不会写这些。”
“你看,普通男只知好脸面,当人赘婿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却不想想,时女嫁人后,称谓上便只有某家的夫人某某氏。怎么到了他们上,就成了受到什么屈辱了?你就不会了,你若是心存芥,咱们哪儿来现的好日?”
李婆说:“这有啥好学的?我去世的老娘就是的接生婆,等我嫁了人自己生过孩, 再跟着她学过几遭,也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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