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还是自己小瞧了那枕月仙姬,才经历了那番幻境,如今,他又怎能任由这一无所知的小姑娘独自遭罪。
由于苏诩之这次帮了大忙,岳峥早已不计前嫌,开始亲地与他称兄弟。四人从生殿的医馆来,苏诩之领着他们走了半炷香的时间,看不远便是那“醉月仙”。
岳峥见常归一言不发,不由得急:“枯木客前辈,可否烦请您为我小师妹解咒?这百日间,您若是有任何差遣,我岳峥愿为您鞍前后赴汤蹈火伏低小……”
“苏老弟,咱们这是去哪?你肚饿了?”
先前脆利落碎桂令径直离去的行径都像是了无用功,好似他越不愿被这因果牵扯,因果越是会找上门来。
“啊?枕月仙姬吗?那我可上哪儿去问……”
四人连忙再次向南烛老行礼谢,游念霜还取不久前在丹桂天寻得的一匣灵草,赠与了杜衡。见他这般,岳峥也赶掏了副可药的妖兽骸骨呈了过去。旁边的苏诩之本来也想跟着拿什么,杜衡却说天渺宗一路相护,有恩与他,只肯收游念霜与岳峥的谢礼。
因果已定,应此了结,莫成宿缘。
被“抛”的苏诩之倒是不觉有异,喜形于地奔了过去,如同竹筒倒豆般,一气就把前因后果待得清清楚楚。
常归早就应到了几熟悉的气息,原以为是少年人结伴来喝庆功酒便没在意,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才分开就又寻到自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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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仗义,岳峥激不尽!”
见常归喝得惬意,游念霜不禁眉心皱,此人说是要事在,结果竟是抛门中晚辈,提前了秘境去饮酒?到底是修习无之人,行事丝毫不讲常理。
看着这英武青年越说越离谱,常归放了手中的酒盏,朝他微微一笑:“岳友言重了,你我同行一场也算是有缘,不过举手之劳,在义不容辞。”
岳峥一脸惊喜,还想多问几句,南烛老却不肯多说了,只是挥了挥手,促:“去吧,解咒要。”
虽然不知修为远于自己的岳峥为何会说这般荒谬之语,苏小公仍是耐着说:“我师叔先前与我说过,若是有事,可去醉月仙寻他。”
“师叔!”
向岳峥,犹豫了一瞬,才续:“形,须得再问问熟悉此咒之人。”
“您认识我师父?”
没想到那老儿的徒弟竟是这般的死心,南烛老淡淡地瞥了岳峥一,直接掀了他的老底:“不妨传信与你师父,他自然知该去问谁。”
他抬眸望向被岳峥抱在怀中的少女,一时哑然——难怪他未曾察觉到她的灵力,原来竟还有这般于己于他皆无益的咒术?
岳峥毫不糊地常归行了一礼,后者神谦和,心中却是一声轻叹——自己说得倒是风光霁月,却不过是想不拒绝的理由。
言语间,几人已经上了二楼,果然一便看到着蓝衣的男坐在窗边,正甚是悠闲地自斟自饮。
几人又客了一番,岳峥便抱起铃灵,拜别而去。
罢了,百日时光于修真之人来说不过转瞬,也不是非要朝夕相对不可,回去闭个关,让那小姑娘在十尺外歇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