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点新文片段勾引大家~估计是大长篇,目前还没有想好大纲,只偶尔记录一下写的片段,但是又没人可以分享,干脆发到这里
有一阵,不知道为什么,夫诸变得特别懒怠,往日龙精虎猛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树袋熊,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睡觉,坐着睡趴着睡躺着睡,有时候走在路上都能睡着。
赵琅翡以为她生病了,将人扛到医院,细致检查过后却什么事都没有。检查过程中她也一直睡着,偏偏听到医生说结果时醒了。
本以为她会生气,像往常那样骂他神经病,谁知她只是懒懒扫他一眼,打了个哈欠,软绵绵地问:
“我能继续睡了吗?”
赵琅翡:……
来不及应,夫诸的脑袋重重磕进他怀里,睡死过去。
那一段时间,赵琅翡其实很害怕。
他担心是因为自己离她太近,吸了她的精气——但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其实就一周)没有做过爱了,身体也没有再出现融合的迹象,他们相处得很好——那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除了“那个原因”,他想不到别的。
赵琅翡准备搬出去住一段时间,到底是不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只有两人分开才知道。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说着要去收拾东西,走到门口却又折返回来。
公玉夫诸斜靠在床头打瞌睡,赵琅翡看着她半眯的眼,一股无名的火气窜上心头。
“公玉夫诸,醒醒,别睡了,起来帮我收拾东西。”
他掐着夫诸的脸颊肉,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哄,夫诸这一次连眼皮也没掀一下,含含糊糊道:
“走,就走,收什么……,买新的……”
也对,如果他真的想搬出去,根本不需要带任何东西,像以前那样换栋房子住就好了,他和公玉夫诸都是世俗意义上的有钱人,哪里需要那么麻烦的“搬家步骤”?
他只是觉得烦。他要走,公玉夫诸没有半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舍,就好像他只是这屋里可有可无的一道摆件。
他想起她那些如狼似虎的旧情人,心里的郁气越积越多,像一颗膨胀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了。
“公玉夫诸,你是不是想把我气走,然后去找你的哪些旧情人?”
赵琅翡坐回床边,俯身凑近了她,夫诸紧闭着眼,呼吸平缓,没有回应。
越看这张充满无所谓的平静的脸越是恨得牙痒痒。比起恨她,赵琅翡更恨自己。
恨自己和她有那样盘根错节的渊源,理不清分不开;恨自己不能狠下心一口吃了她,更恨自己和她在一起会伤到她。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脸,皮肤是温热的,茸茸的鼻息撒在手背上,些微的痒,她活儿得好好的,没有被他“吸收”掉。
“……那么你告诉我,说你变成这样,不是因为我,嗯?”
夫诸在睡梦中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似乎连睡着了也烦他,那一丁点儿微不可见的抗拒落在赵琅翡眼里,比海啸地震都要猛烈,他冷哼一声,突然捏住她的鼻翼,同时低头堵住她微张的唇。
还不如就这样和她融为一体。
……
夫诸彻底醒了,被赵琅翡肏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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