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常春塔上(2/2)

两个人看到你时，不约而同地脸上浮现红来。卡缪别别扭扭地跟你打了招呼，似乎脑海里又重温了一遍昨晚的场面，脸红得吓人。瑟西则卸去了面对外人时的冷淡疏离，中仍转着粘稠厚重的念，视线投过来时就粘在你上。他走上前来挽住你的手：“今天休息得怎么样？”

卡缪帮你回绝了，你很谢他，但是……

“……真是托你俩的福。”你话中有话，瑟西被你的意有所指逗笑了，轻轻勾住你的小手指摇了摇：“我错了，原谅我，好女孩。”

你想想都恶寒，被暴在所有市民面前解剖你自己，你估计需要一遍一遍陈述你遭受的事，甚至可能为了迎合萨布朗的利益说一些谎话。市谋划了一次暗杀，就有可能有一次，你频繁现在市民面前，就相当于向市大喊：我在这里，快来杀我！

“那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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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皱了皱眉：“那你们呢？”

“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离开荷尔，很快的。”卡缪也个带着倦意的笑容来，他语调轻快，像一只即将飞笼的鸟儿，驱散了最后一丝残留在你心上的霾：“到时候我们远走飞，再不来了。”

乌利尔在你们背后挠了挠，他没能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瑟西红的面庞，轻轻耸了耸鼻尖，嘀嘀咕咕：“瑟西为什么在发？”

“那地方是？”

“……”卡缪看着你，低落地了眉：“应该早把你送去的，很久不接政治斗争，我都忘了那群人残忍到什么程度……对政局之外的普通人也能手……”他咬牙切齿了一番，回到正题：“总之，我今天已经事先联系了常塔，明天我就把你送过去，我先签了一个月合同，你在那边什么也不用担心，安心吃喝玩乐就行。”

你们聚在餐厅的包厢，卡缪把今天的况大致跟你说了一。他们今早去找了副市，也就是和现任市针锋相对的领人萨布朗，她担任副市五年之久，已经对一步的晋升势在必得。她非常乐意接受卡缪帮助自己去一步造势，同时也会为卡缪提供一些援助和保护。

“我们留在外面，不过到时候有空就会去看你的。”瑟西说，他似乎看了你的不安，将手掌盖在你手背上：“没关系，我们会保护好自己。”

卡缪说：“我今天和瑟西商量了一，最好的方法是回到我们的原计划：常塔。”

瑟西温和地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担负起了为你讲解的职责：“对了，上次还没有跟你详细说过，常塔是智慧神的追随者，“观星众”建立的机构。聚集在那里的能工巧匠以及法超的法师们，专注于研究各各样的技艺，挖掘和剖析古神遗产，创造和运用新的法等等，是所有法师心向往之的智慧殿堂。不过他们也接受相关的委托，比如迷的冒险或者鉴定古神遗。”

地待了一天，傍晚时，卡缪和瑟西一脸倦容地回来了。

“我原来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卡缪叹了气：“但现在把你送过去的原因是，常塔不允许世俗权力预，对现在面临权力更迭，整个城市都躁动不安的荷尔来说，那里简直是一片净土。”

“但是，这其中不包括你，阿奎拉。”谈起正事，卡缪神严肃：“如果接受她的保护，你就必须要接受她给你的安排，作为这件事最初的受害者，她一定会给你安排许多天坠的访谈，你必须频繁现在公众面前，甚至需要上很多次法……所以我拒绝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且常塔拥有最级的安保措施。”瑟西笑了笑：“那可是无数锐法师所建造的法堡垒，不是毒药还是刺杀，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