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我对,哪里都。”
她勾笑了笑,他脑中弦绷,知她又憋了什么坏主意,既张又期待。
“不是,”他赶找补,“当然需要。”
她顿了顿,敛去中绪。修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他仰闭上,她了他的。
“不听话。”她往上又扇了一掌,“怎么?贱狗不想继续了?”
“安全词,草莓香烟。开始了哦。”
她的手来到端,握着,拇指来回抚摸端的隙,最后停留在。她的拇指在挲。
被扇得甩向另一边,又再弹回来,在大上方颤抖。他的小腹反应收缩,睛微微睁大,不正常的红蔓上苍白的肤。
吐一,她从端握着捋到底,沾着裹满整条。他从咙里发一声,低看着她修的手环着他的上动。
“看不起我?”她平静地说,“觉得我不安全词?”
他笑了:“需要安全词?”
手指接着向,划过上动的结,然后到肌。
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冷笑一声,对着它扇了一掌。
他的双手被绑在后,跪在床上,不敢动,只能着被她亵玩。他向来是事上的主导者,可如今变成了被主导的一方,到非常陌生。而他望的对象,他的母狗,他的奥菲利亚。正漫不经心地玩他的,无所谓他的受,迫他顺从她的节奏。
“吗?”
“没想到你这里也啊,”她又了另一边,“这里呢?”
他咬着气,绷着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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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两手指圈成环围住,并不能完全环绕大的。从往上,上挂着的滋滋地被挤压,往上漫。再五指包围,手指和手心合,大开大合地。
“还行吧。”她淡淡地说。她在他的肌上了,他倒一凉气,绷了肌,就觉到她接着掐着他的。
“贱狗那么快就了?我还没什么呢。”
她微笑着观察他的反应,看到他的结上动,脖绷。他仰看着她,但是神已经涣散。
他的是粉的,平时不碰也没想到那么。光是了一,他就仰,绑在后的手臂和扯畅的线条。
她说:“了一,难怪那么容易。就应该给你锁起来,只有我的允许才能。”
她用手挠了挠,像羽轻抚一般逗,他几乎是弹起来,想要阻止。但是被她着膛,盯着他,禁锢在床上。
她的另一只手向,摸到底沉甸甸的袋。
他息着说:“贱狗、一看到就了。”
她没想到他还能更无耻。她的手向到他的腹,腹肌,再到翘起的。
“不是……对不起,贱狗错了。”他仰着对她说,睫和双像是蒙了一层雾。他好像知什么角度能取悦她,从往上看,眉骨压着冷的睛,实的手臂被一领带束缚,但神却脆弱,乖戾又无辜。
他想了想,轻声说:“……草莓香烟。”
“都怪不听话,请狠狠惩罚它。”他说。
她轻笑一声,说:“接来不许挣扎哦。”
“喜吗,?”他说,“最近一直在加练,练喜的肌。”
“…………”
她故意在收手指,的位被待,他的呼愈发急促,圈都红了。
系好后,她起望着他说:“想一个安全词。”
,俯把他的双手系在后。她凑得很近,发轻抚他的耳际。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上,没有反抗。
说得他的更翘了。他从来没听过她这么说话,这他觉到了她隐藏的魅力。得很好,他想。
“真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