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会儿又躺在地板上,他似乎像是黄油一般在室温化,又像是倔的石膏,执着的等待着主人塑形,从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刺激始终缺乏燃,他没办法到达。
实际上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他痿了。
上班十年后,他终于变成一个不再拥有男气概的人,他外表看起来或许还是个英,但里是个没办法对人吐隐患的窝废,他不敢说,公司的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买通他的医生,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
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级西装里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一个碉堡。他不去,别人也不来。
这样的选择让他觉安全。
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暴自弃的成分,这里都是买醉的人,就算被人发现他在这里,也不过以为他来寻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间溜来一阵凉风,他的思绪现了暂时的清明,睁开,视野里现了一双靴。
是她。
他张嘴喊着什么,枷让他的声音糊糊,只有清晰的吞咽声音。
“啧,真是狼狈啊。” 她说着,菱勾了勾,然后一脚踩上他的。
那里已经是乎乎一片,虽然玩的手牢牢侵他的,让他无法发,但清还在不断溢,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一片。
靴的底结实,踩在的海绵上带来烈的疼痛的无法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着,嚎着,凌的黑发翻着,赤的上半在沙发上像是一摊烂泥。
期盼已久的鞭如雨一般落,打得他弹,又被间的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梗着脖将已经被夹夹到青紫的献了上去。
打我的吧,求求你了,激动的泪从他通红的眶来。
他睛上方是天板,镜折他糜的丑态,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
羞耻心早已被丢掉。
细细的鞭绕着那柔的打着,他从脚底到都贯穿着异样的电,他被完全支、完全满足、完全侵。
直到他的肤全覆盖上了鞭痕,她将酒柜上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上。
“女王、女王、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