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连哭都顾不上,两微微翻白,就算陆昭不亲她,都缩不回去,满汗,自顾自地、也不怕继续被烂一样往人手里送,另一团没来得及玩的大夹在两人膛之间磨,给陆昭的玩洗面。
好像把小南可怜嘴当沙漠里的唯一绿洲,饥渴地吃着丰沛的甘霖。
最的还被搓着,小南觉半好像不是自己的,一一地往外,心红到的程度,她鼓起气地踹人——“死变态!”
南仪景哭着,快要呼不上来,陆昭短暂放开红充血的,等她上一气,跟着牵动拉扯,抖一波让人的浪,他又狗一样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她剧烈息着,脯的起伏把往人手上、嘴里送,泪断了线的珠一样成串的掉。
陆昭手不松劲地狠抓两把,小南嗓里挤细颤颤两声尖叫,他叼着人研磨,两指提起就是一通左右转圈地拧玩。
被陆昭一叼在嘴里。
彻底变成一锥布满手指印的烂。
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另一只溜到人的手整个包住阜,把柔至极的小当面团一样搓,不手里自己的是哪,合上面的节奏就是一通。
过激到尖锐的快从腔、、小上一起涌上大脑,小南甚至来不及反应,小腹两,她全僵地弹起,大脑一片空白——颤抖两,一冲破的束缚、从手掌隙痛快地嘀嗒而。
被他死死压在的腰肢开始剧烈颤抖,可怜的邻居连他脸都没看清,扭动着挣扎,她像一尾搁浅的白鱼,整个都在扭。
被人玩的太熟了,还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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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香的糜烂果香轰然充斥着整个房间,陆昭睛红的痛苦,手甚至没停地就着继续——小南的整在他不断的刺激剧烈痉挛,一甩一汪,小腹以可见的频率动。
手也没放过,上一松一两球,手掌包着裹藏着的只抓握两,一个的籽就颤巍巍着手掌心磨。
冲刷的大手一片黏。
“呜!哈啊!”尖不受控地往外推,睑遮盖一般的瞳孔甚至微微上翻——,要掉了!
陆昭一咬着柔的石榴籽,手揪两片中间翘翘的——狠狠一夹!
重重砸回床面,甚至能听到的拍击声。
掌心沥,只磨的汗淋漓,陆昭手心也,他的眶更红,本来清纯到只能嘬来的现在只要抓一抓就自己迫不及待来给人玩,还能是什么?
陆昭两指挤的柔韧的籽芯微凸,红艳艳的孔翕张着吐一艳红至极的,拉扯的力度太大导致本来的圆扯变形,都被提成薄薄的叁角形。
太过大力的手掌牵扯的都在拉扯变形,好像合着小一起被成一团烂。
“呜——”
陆昭手指着越来越的捻玩,掌还要合剩的手指抓握着,好像要把连同一起爆废,让这团白的大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勾勾搭搭地发!
“呜啊!我要……我要杀……啊!”
本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