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着她的睛。
“呃……”他就这样看着她不说话。常慧怕他把炒糊,用手指了指锅里,“小心火候。”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她说,“你觉得不重要的,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人就这样,对自己没有的东西都有着不切实际的渴望。”
她要是有他这家条件,不说回去继承家业了,光是打钱给她,都够她办完很多事。
而他拥有着这样好的条件,想的却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他们之间有着天差地别。
“追寻自己所渴望的事,我觉得没什么不好。”他机械地翻着,油都已经有些被炒了,“是否切合实际,不是别人说了算。对吗?”
你明明也有在持的事。你与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你却习惯地筑起名为“差距”的垒。
当然,如果这是你所期望的……那我也……
“既然这样,那你听那老的嘛?”常慧抱着双臂,无所谓地说,“他只是一个打工的,都敢这么跟你说话。你在家的日想必也不好过吧?”
“理他什么。成年人了,该气起来就要住。”常慧说。
“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回过家了。”陆秋名关掉火,盛炒得有些的,用锅铲刮了刮锅底,“要不是真了问题,他们应该也不会想起我。”
你都经历了什么啊。
“那你也不容易。”常慧无奈地说,“这不就是纯纯的备胎嘛,要用的时候才想起来。”
“对。”陆秋名突然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房东小这个词用得好,我就是个备用役。不了多少事,也得不到一公平的对待。”
“这些人对我,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可恶?”
“……”总觉他好像在指桑骂槐,但她也没有证据。
“先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常慧顾左右而言他,“你是要番茄炒吗?”
她看向岛台,切好片的番茄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对啊,这个也不需要包菜丝吧。
“本来想炒饭的。”陆秋名说,“但被王叔一搅和,顿时没胃了。”
你那都炒成这样了,想好吃也有难度吧。
“要不我来?”常慧看着那碗米饭,“你这个饭是刚煮的吧,不能直接炒的。”
我怕它锅糊成一团。
“是这样的吗?”青年好像有些惊讶,“所谓炒饭,不就是把和米饭一起炒吗?”
“米饭一般要用隔夜饭的。”常慧拿一个大盘,把米饭扣在上面,“刚煮的米饭很,但炒饭最忌讳的就是多。如果用新鲜的米饭,分很难炒,锅很容易黏在一起。”
“原来如此。”陆秋名说,“之前我在英国打工的时候,中餐厅的老板就是直接煮了炒的。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