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黎昼的声请求,他直接再次俯,用安抚起仍因寒意的刺激而轻颤着的。裴聿珩张嘴,将整个都住,微微用了些力气着,而正是这几分力度,激得黎昼的又是一阵收缩。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裴聿珩故意向前轻轻一,前端便没了。虽然正受着这片刻满足,但黎昼想要的却显然不止于此,她知她的裴老师心,听不去任何来自于她的祈求,于是暂时将他的勾到自己面前,主动与他接吻。
裴聿珩失笑,心想刚才就不该这么快放过她,但动作却卖了他心的真实想法。
“裴聿珩......裴聿珩...求你。”
他不由分说地住黎昼两片嘴,随即又顺着嘴角吻去,所及之,均留星星的吻痕,或浅粉,或红,耳边隐约能够听到黎昼满足地轻——裴聿珩知,她喜自己在她上留带来刺痛的痕迹,而他也同样享受着每次,黎昼难以自抑时在自己上的啃咬。
对裴聿珩而言,那是他们相的证明。
“裴老师......吃完啦,是不是该吃我了?”
因为想将这场已经名存实亡的惩罚尽快结束,裴聿珩趁着黎昼在适应后短暂的放松,迅速将第叁颗也推甬,就听她又是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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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已经想好了要真正给黎昼一次教训,却又在真正实施的时候无法狠心来。
而外侧,刚刚还被冰冷的果过的骤然碰到温的,抖得更加厉害了。两侧的等待抚已久,终于被住的那刻,舒服到黎昼不自知地息声。
对黎昼而言,那是她受自己仍然在这世界上存活的方式。
周笼着一汪将近缄默的哑火,他们仿佛被封存在沉寂的夜。亲吻,抚摸,顺着她角泪蜿蜒的痕迹,从垂着的睫一路吻至颌。尽已经熟知彼此的,但他们仍像首次接那般,不经意间就被燃了一次心加速。
此刻,黎昼整个已经被咬得舒服极了,极度渴望能被,又因为使她有些张的异已经被取,于是尽角仍带着泪痕,却又开始放肆起来。她朝裴聿珩眨了眨:
淌的骨血愈渐灼,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黎昼脑中惟一的想法就是,靠近,再靠近一,她想要他,不禁呢喃声:
她话
不敢说以后的事,但他这辈目前为止最动的两件事:一是选择在化学领域研究,二是黎昼。
“求你......快拿来...真的很难受啊......”
生平第一次,裴聿珩理解了朱生豪先生笔的文字——他是黎昼至上主义者。
重复着这样的动作,裴聿珩成功将叁颗都取了来,最后还不忘顾及到早就捺不住的,直接用牙齿轻轻咬住。
裴聿珩侧着,为了让她放松,轻咬住的一侧,着它小幅度地向外拉,随即又换到另一侧,重复着动作将鲜的刺激得满溢。估量着程度差不多了,才向试探的伸,寻到果后向外一勾,于是便混合着了他中。
他随即将尖在嘴里着,仿佛不愿放过她上的任何一寸那般。本就起来的被他反复着,黎昼生的空虚愈发明显,于是自发地将与裴聿珩贴得更近,跪坐着用自己的去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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