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快。但裴聿珩并没有给她留时间去享受,反而又是两鞭挥。
顷刻间,火辣辣的痛夹杂着令她完全无法忽视的酥麻侵袭了,如细密的绵针扎了那一般。黎昼想,不愧是资本主义的产,质量真的蛮不错的,叁就让她的一塌糊涂......虽然她也没试过其他的。
“还好吗,宝贝?”
黎昼有无语。这话说的,就好像她说‘不好所以你快直接来我’他就会照她说的一样,所以她索没说话。反正这痛对于她来说本不算什么,只会让她更。
见黎昼没有给回应,裴聿珩完全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于是几鞭落,全打在左。她左侧的尖俨然立起来,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已被惩罚得泛红,甚至有被拍的嫌疑,让裴聿珩不由得想起上次她非要为自己的模样。
有说不清楚的。
黎昼低看了,饶是对于她这常年脸不红心不的人来说,这抹艳也有些过分。裴聿珩却犹嫌不足似的,挥手又补了好几,房间充斥着拍打声与她急促而又兴奋的呼声。
“裴聿珩......主人。”
趁着裴聿珩调整姿势的空当,黎昼开:“这边也想要主人的......抚呢。”
说罢,她单手托起右侧房,几乎是要将它送到鞭上的姿势。
见黎昼这样,裴聿珩眸渐。
“如你所愿。...就这么托着。”
这不是黎昼的本意。她并没有想给自己徒增烦恼,却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自己一时兴起的举动所带来的后果。
又是几鞭落,黎昼托着自己右的手有些抖。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太了啊。被自己的人用自己喜的方式鞭笞,而他就这么在旁看着自己臣服,静静地注视着自己颤栗着接受他带给自己的全痛苦与愉,欣赏着自己的每个反应。
几乎要顺着她的大侧。
“就这么舒服?”
不需要黎昼回答,她的已经替代她了回应。面对前的裴聿珩,她几乎要立刻跪倒在他脚边,享受着他的打,凌辱或抚,享受着被他尽支的愉悦。
“知今天是为什么吗?”
他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黎昼摇摇,心想,她哪知是为什么啊,可能因为突然发现彼此都是变态所以选择直接大do特do验一吧。
“上次吞药,当时顾及你和面试就没和你算账,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