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生前也算是个文化人,也自认没有另找的想法,被王雨云说得疼。
“谁要你的……”
王雨云叼上草糊:“听过啊。所以你可以给我一额外的报酬嘛。一举两得哦,我只要一。”
王雨云认真回答:“如果真要说,他是我师父,我像他是合理的。”
文州学黎予那样拍他的:“这些七八糟的想法都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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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鬼的缺,黎予先前和江珑在一起的时候,你听过吧?”
他呸一声吐掉叶:“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小时候你看我一就可以了,现在还得跟我讲讲话?”
“我的意思是,从你的角度看,我应不应该去投胎?”
大分孩碰见这句话都会噤声,王雨云也不例外。
王雨云问:“所以黎哥和珑哥其实是用不着跨大和谐的?”
“但这症状是随着力量增逐年递增的。”
一声两声还可以,但王雨云连句叫崆峒之类的话,分贝实在。
王雨云抬看他。
他珠转了半圈,皱起脸:“那再过二十年,要是我还活着,你不会追着我啃吧?血模糊的,多没意思。”
“所以你要我随叫随到啊?”王雨云揪草,“行啊,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
文州无奈,给他施了个定咒,正:“我对你没想法。哪个正常人会对自己养有想法?”
文州整理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原先要说什么。
“就像黎予一开始的那样,要你一血就够了。况且我比你得多,对幻境等的抵抗力也更。这件事,你一不吃亏。”
文州继续说:“我与你的羁绊足够了,虽然没有血缘,但前世也是正缘。和我结契没有你想的那么艰苦。”
他仔细思考片刻,挪远了。
文州咳一声,打破沉默:“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希望和你结契。”
王雨云嘴蠕动,文州解了分,他便哭丧着脸说:“你把我绑走吧,我愿意血包,只要你别碰我。”
“别什么都学。”
王雨云搓着草叶:“不应该啊。你刚刚不都有结论了。”
文州刚想张,他扭严肃:“我不会卖的。绝对。这是非卖品。”
“也是。”王雨云像个鹌鹑似的,“毕竟你要杀我,一抬手就够了。到时候看见我嘎了,你肯定直接疯,到时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找了半天形容词:“你怎么跟黎予越来越像。”
王雨云的脖僵而缓慢地转了半圈,一双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蹿了八尺远,在一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