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几年,他是这么想的。
看上去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有很多次,魏承铭总觉,方唐已经不需要他了。
魏承铭蹙起眉,不解地问,“拼死拼活?”
说。
“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牢和埋怨,遇到任何事都理得井井有条,成绩也不错——据他所知成绩是不错的。
他该去问。
到那天,连朋友都不去,彻底断了联系。
“你知吗,有很多事,关于方唐的很多事,你都没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了。”安杰说,“我直觉一向很准,所以我见到你之后,就大概猜到他这几年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了。”
“你要说什么。”
就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只当个答疑解惑的熟人,也没什么不满足的。
毕竟,方唐看起来过得很好,真的很好。
安杰冷哼一声,“自以为是,说什么大概明白我为什么对您有敌意……您能明白就见鬼了。您以为我只是单纯的吃朋友和他恋人的醋吗?您也太小看我了。”
忽视方唐的意愿,所谓意愿也并未就是自己猜度揣测的那样。
难不是这样吗?
只不过是一个需要时拿来问询的熟人,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方唐问他的也仅限于学业和专业的问题,从未掺杂自己的私人生活。数次他都像在对话结束时多讲些别的事,但最终也只是戛然而止,他很怕涉过多反倒叫人反,心思太明显了令人厌恶。
难说,他错了。
该去关心,该忽视那些自作多的疏远,早该在很早很早之前。
从结果来看也是这样。
“我也是。”
就伸手将人抓住。
事实就是,方唐从未想过疏远自己。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魏承铭沉声,“抱歉,我本意——”
因为从现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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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并不是没有任何沟通,从对话来看他能受到方唐绪稳定——这对于留学生来说是非常难得的,除了学业和那个他自己营销的品牌的生意,方唐同时也将自己的生活节奏控制得很好。
“……”
他知方唐独自一人来读书一直都很上,但也仅限于此。安杰这番话莫名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也不是无所察觉的人,安杰那句拼死拼活并不像是随一提,他心中沉了沉,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更像是带来过不幸的过客,有他没他都一样,甚至没有他方唐会过得更好。
“那就一起等他来吧。我希望他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