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颇有些好奇。
陈韫棠怕苦,以己度人,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喜喝药的人,因而,在送药材和医师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人,一定要看着林仕慈将药喝光才是。
这些……她却从没对自己提起。
“这次‘林仕慈’一条命,就抵消你在拍卖行接的任务了。”
“你的伤真的没事吗?”无客目光在她上打转,“我当时手重的。”
四首领指的是林仕慈。
就算退一万步,他真参与了私盐贩卖,又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字迹担保?
无客:“放心,我向来说话算数,不会再去刺杀陈姑娘。”
林仕慈除了发白的嘴,看外表全然看不她受伤了:“无事。”
“是吗?”无客语气质疑。
“说起来,你既然这么在意她,甚至愿意用自己一命去抵消她的一条命,你就放心这么离开京城?”
二皇非常惊讶。
林仕慈上了车,摇:“不会有什么危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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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仕慈并没有多言语,只了,这才告辞转离开。
属:“据暗桩来报,是四首领将东西传到了他手上,又引开了丰州世家的联合搜查,最后被落悬崖。”
的了。
他默然伤片刻,抬:“查,看看昪王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不怕。”林仕慈:“她并非什么柔弱可欺的人,我相信她。”
属领命而去。
一辆车停留在不远,一只手掀起车帘,柳姨娘探来,始终微蹙着眉心,担忧:“快些上来吧,你伤还未好,要好生静养,也不知你那假死药对有没有什么伤害。”
他确实觊觎丰州富庶,甚至在其中安了暗桩,但也是真的还没有和丰州世家搭上关系。
二皇浑都是一怔,听到这话,目光中浮现一丝悲切。
即便是声声与他再无瓜葛,可她还是在默默为他付。
他当然知林仕慈为了师傅江湖医仙去往过丰州,可没想到,林仕慈竟然为了他和丰州世家对上过,甚至在围堵之中被人落悬崖。
“那我可不,陈小可是来信说了,让我好生看着你,等你伤痊愈后才能去参军。”柳姨娘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她还说让我盯着你喝药。”
二皇红着低叹息:“怎么会这么傻……”
更何况,丰州制盐等产业,向来是被吕家所把控,吕家又和昪王关系密,他不想办法拉拢昪王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还和对方为敌?
被二皇认为傻的林仕慈此时正送别着某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