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溪拍拍手上的灰,拿起杯哼着歌屋去了。
梁盛不是怀疑这个,就算他远离人群,这些天也听说了,面前的小知青很能,很受迎。
村里人对她都印象刻,一提起来,就说是那个最漂亮的、最能的小姑娘。
他并非质疑她的能力,只是山上的活,基本上只有男人去,有可能整座山就她一个小姑娘,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
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太认同,白小溪仰了仰,说:“我力气很大,可以挣十工分的。”
其实白小溪上山,除了挣工分,还有别的心思,一是想观察杨梅势,看她什么时候能吃上,二来,她对大杨梅岭很兴趣。
梁盛的眉似乎从没松开过,皱眉看了她,又看看她手上的工,“你上山?”
经过梁盛家院外,恰好看见他也拎着锄走来,显然两人同路。
“早上好!”白小溪主动打招呼。
一个人太过突,就容易把边人衬得平凡,其他人还好,只有卢晓艳,整个人都是酸的。
“嘛,你还想打人啊?”卢晓艳退了一步。
白小溪皱皱眉,不兴:“你可以蹲来吗?”
卢晓艳哼了一声,“你可以走远一啊,怎么,难你觉得自己能耐,所以大家都得让着你?”
好在妇女们一见到白小溪,就很地招呼她和她们一起,梁盛看了几,将视线转开。
吃过早饭,她提着柴刀门,准备上山除草。
卢晓艳吓得又退一步,脚一歪踩沟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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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认为谁应该让我,”她抿着嘴站起来,“但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这个。”
那些大妈都说呢,这么好的姑娘,可惜是城里人,以后肯定是要回去的,不然哪家有她当媳妇,真是祖上烧香了。
白小溪没理,把牙杯放到一旁,走到绪满的缸边,微微蹲,双手放在缸两侧,也没见怎么用力,缸就被她抬了起来,离地有十多公分,放的时候,地面都震了震。
她直起,脸不红气不,转看向惊愕的卢晓艳,挥了挥拳,表绷得很凶:“不要惹我,不然我一拳去,你就没了。”
清早,白小溪蹲在院沟边洗漱。
一提的是,这些日活,她挣的工分也是新知青中最多的,甚至比不少老知青还多。
她这几天老这样怪气,白小溪不想忍她了。
他料想的没错,去除草的大多数是男,只有两三个中年妇女,外加一个白小溪。
卢晓艳从河边回来,在几步外晾衣服,衣服有些,需要先拧,她直接站着拧,落来的溅得很,有些飞到白小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