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属于好学生一类吧,“那你的圈,应该都是乖学生吧?”
“乖?”池千裕笑了声,好像这是一个不得了的词汇,“你觉得我是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学生?”
“……不是吗?”
池千裕心说你对我误解可太大了。
“好好学习倒是真的,毕竟我最瞧不起那连毕业都不到的loser。”她说这话是脸上的表带着鄙夷,如果不仔细看是注意不到的。
池千裕将一朵拼好的骨朵放在一旁,“至于乖……也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两人面对面坐着,午后光照亮了客厅的角落,微风透过窗微微动着发丝。
“说说你吧,你在哪里上的学?” 池千裕问的很微妙,没有指明大学两个字,如果姜尉没上过大学,这样问就比较迂回。
没想到姜尉却说:“A市理工大。”
池千裕一哂,那是全国排名前三十的重大学。
刑满释放人员,和A市理工大,她无法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姜尉自嘲一笑,“不像吧?我确实给母校丢脸了。”
通过竞争激烈的考考上这所大学,说他是学霸也不为过,为什么开局还不错的况,变成现在这样?
池千裕想问,但又比较犹豫,不知该不该问。
姜尉看了她的踌躇,莞尔:“大四那年,我把人打成重伤,人家拒绝和解,总得来说就是这么个事。”
“所以我并没有毕业,只有中学历,又过监狱,所以才找不到工作,就像现在这样。”姜尉耸耸肩,看不什么绪,轻描淡写的就像是陈述一件不轻不重的事实。
池千裕心:我刚说了什么!最瞧不起那连毕业都不到的loser???
我说了吗?我说了。
“……”
“咳,你把人打成重伤?看不来你以前这么暴力。” 池千裕调侃,避免让气氛尴尬。
姜尉白了她一,嘟囔:“兔急了还会咬人呢。”
话虽如此,池千裕觉得这件事应该没有不会如此简单,且不说姜尉会不会把人打成重伤,他一个格温和学习成绩好的Omega,不像是招惹是非的人,并且狱的代价对他来说太大了,他不像是那脑一不顾后果的暴力狂。
致人重伤。
判决结果如此简单暴,当时哪怕请个律师帮他辩护,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她隐约想起姜尉说过不想让家人知他的事,也就是说从到到尾都是他独自面对。
真正意义上的孤立无援。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池千裕很想追问去,但更希望有一天他能主动诉说这一切。
玫瑰已经拼好一大半,两个人一起拼,度确实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