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么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姑娘,除了对一切能产生危险的事斩草除,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放任那些心有歹念的人而不去教训,那就要时时把她绑在边而不能让她落单。
丽娆不禁激非常:“那就多麻烦陆师兄了,我们到时就隐居在津门城,你捎信到驿站我们会收到的。”
这倒是个办法,先由陆谨言打听清楚派各方的论调,以及对她的态度,再斟酌回程事宜,这样薛珞也会安心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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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默默祈祷薛珞一定要平安无事。
陆谨言:“那就这么说定了,等薛师妹回来,我就即刻发。”
丽娆也正在为此事发愁,以薛珞的,既然定了决心就不会轻易改变了,可是她跟她不一样,她不是了无牵挂,她有溶华妹的羁绊在,即便真的到了玉州,日久了,她就不会有一丝后悔么,那丝后悔,就是横亘在她们当中的一刺。
回过来,见丽娆躲在窗弦犹显惊惧,那副弱不禁风的姿态,让他叹了气。
天空上,一片素白,又是一个极好的晴天。
陆谨言撩衣坐在床边的椅上,脸上有一定决心的沉稳,似乎要的话早已在尖酝酿了良久:“薛师妹说,她不会带你回四景山了,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觉得在外游历会更好么?陈掌门心量狭小,如果召你们不回,难保不会狠辣的手段来,单是定一个叛门离教的罪责,也会让你们的江湖路走得不够顺畅。除非一辈隐姓埋名,可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么?薛师妹从小在揽月峰大,溶华大师对她视如已,若是知她为了你在外离,她们又会怎么想呢?”
“王掌门,别来无恙。”薛珞挽起帛,沿着边缘轻轻往捋。
王向生挡在王似琪面前,父俩已退到了屋的死角。透过开的大门,能看到院里横七竖八的尸,那些尸神态安详,几乎都是在毫无防备被一招致命的。
谨言横剑在手,探门外准备迎敌,却见院中,不知什么时候盘了一条腕大的乌蛇。
丽娆偏过,透过窗棂看外面的天。
茶丛中蚊虫鼠蚁众多,引这些觅者也十分正常,陆谨言把蛇挑在剑尖,随手丢了去。
“江师妹,我有话想跟你说。”
陆谨言见她表松动,趁打铁:“如果是担心再遇到抢药的况,我倒有个法,我先回河清派向老们说清楚你们的境况,等到山门上的争端平息去,再捎信告诉你们,你们那时再回来,便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为了一个女人,背弃养育自己大的师父,实在不是正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