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袭柏林(2/2)

珍妮恳求她帮他们这个忙。玛歌挣扎一番之后，答应试试，但她无法保证结果……泽格说她只见过萨克森最仁慈的一面，不要误以为他是个宽容的人。

“隆尔将军对第7装甲师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他却单独称赞了你啊萨克森！”对方的声音变得明亮起来，带着明显的夸耀与赞许。

萨克森站在书房里，从窗看着楼院里无人打理的杂草坪，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男声，万年不变的低沉、威严。

“他不仅是一位的将军，更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萨克森立正。

保罗作为一个和平主义者，是被征伍的，他很厌恶这场战争。在阿登地区的包围战中，他被英法盟军的炮弹炸伤，后来便一直留在黎养伤，认识了珍妮之后，他对战场更加抗拒，现在一心只想回到德国柏林的家中。

“看来海狮计划展并不顺利，我们拥有陆地，英国人拥有海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半晌的沉默，萨克森只能听到自己重的呼声。

“回来一趟吧，萨克森。”

“你的母亲不幸去世了。”

“昨天，柏林遭受英军的空袭，造成了轻微人员伤亡。”

玛歌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萨克森，是什么使你变得如此懦弱。你是时候该离开黎了，那座的城市只会使帝国失去一位英勇的战士！”

“在这况，调向东，分兵双线作战，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策。苏联并不像德国，它拥有近两亿的人！超德国近七倍的国土面积、油田储量……”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萨克森！”

“你们在法国待不了多久了，队会被运往东线，你好准备吧！这是元首的意思。”

“祈求上帝保佑最统帅的将军们担心担心这些事，那就是我们唯一能的事了！”萨克森对着话筒低吼起来。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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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珍妮找到她，说自己和保罗在香榭丽舍大看到她和一名德军上校在一起，问她那是不是她的人。见玛歌，珍妮欣喜若狂，她说萨克森上校就是保罗的上级。

“放弃西线吗？”

但是保罗的伤逐渐痊愈，他上要返回队，继续参与接来的作战。如果有指挥官的帮助，那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保罗能以受重伤的名义退回德国。

“不。”

“苏联军队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他们作战意识十分顽……”

“嗯。”

———

边的话又被她重新咽。她神倦怠地起，暗忖，刚刚或许是一个开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