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呢?”大师兄问。
大师兄闻言厌恶的看了一二师兄,而后拂袖而去。
“喂!你这人真是没救了,你忘了你师弟怎么死的了吗?”银乌在法中气得够呛,朝外那人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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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冷笑一声:“师父向来最疼的就是三师弟,到来还不是为了一个什么鬼命少年,要与三师弟扯破脸。”
那人一转,正是大师兄,只见他冷笑:“我师弟是被怪杀死的,我当然不会忘。所以,我恨不得将世上的怪都杀光才好呢。”
禁地之外,二师兄正等在外,面上带着几分得意。
另一边,幽暗的山中,置着一个石台,石台周围布着法阵,此时石台上正躺着一个少年,正是毕冬。少年被法阵禁锢,痛苦不堪,而后他骤然睁开睛,便见面前立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毕冬闻言心中越发忐忑,忍着全逐渐加剧的痛苦,哀求:“求你让我见见师父,我有话要和他说。”
“是你师父将你送来的。”焱空真人。
少年一怔,恍然:“你是师父的师父?”
“你胡说,我不信。”毕冬。
老人面慈祥,气温和的:“你应该叫我师公。”
“在他闭关的山里,三师弟的小徒弟,我已经送去了。”二师兄。
大师兄抬手了法诀朝那法上一推,立刻隔绝了里的声音,银乌气得不住叫骂,奈何对方听不到,最后只得住。
“你是谁?”毕冬开问。
焱空真人笑了笑,开:“你倒是颇有几分舟儿的派,可惜你们师徒缘分浅薄,恐怕是无法为继了。不过,以他的修为,等他继任了凌烽派的掌门,一定会收到更好的徒儿。”
二师兄看着对方沾着血的背影,同的叹了气。
前的法中,关着三个新抓来的怪,正是银乌、羽人和鲛人少年。
“话不能这么说,若我是三师弟,发一通脾气也就算了,回埋了小徒弟的尸骨照样当未来的掌门继承人。”二师兄。
大师兄则一脸灰败,似乎没什么神,而且上还带着小师弟的血迹。
银乌气:“关我们什么事,幽鴳之所以会变成那样,还不是你们自己搞的?这鬼地方只会加重所有被关来的怪的戾气和杀意,说是禁,实际上就是个滋生气的窟!幽鴳就是你们自己养来的怪!”
老者了,他正是焱空真人。
毕冬低看了看缚住自己的法阵,心中有些惶恐不安,便朝那老者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