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时不时聊聊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陆清眠也第一次跟江浸月聊起了他的小时候。
陆清眠的小时候,如他的梦境一般,漆黑可怖看不到半希望,甚至数次差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杀死。
“我的名字是她起的,她希望我能够清醒着痛苦地死去,这是她在我小时候亲说的,起初外公外婆还以为这个名字有什么很好的义。”陆清眠说起这里时语气仍旧淡淡的。
江浸月扔游戏手柄,转就扑到了陆清眠怀里。
他坐在陆清眠的上,把脸颊埋在陆清眠颈窝,用自己脑袋上的两只茸茸的猫耳朵不停地蹭着陆清眠的。
“陆清眠这个名字明明很好听!才不是那个义!”江浸月笨拙地安着陆清眠。
其实陆清眠会跟江浸月说起这些就代表他已经不在意了,可他很喜看江浸月如此在意他、关心他的模样,便忍不住逗逗江浸月。
“那该是什么义?”
江浸月支支吾吾,半晌说不来,便耍赖一般搂陆清眠的脖颈,一直念叨着:“反正就是好听!很好听很好听!我觉得是好名字就是好名字!才没有那七八糟的义!”
陆清眠低,薄轻启,齿列咬住了猫耳朵的尖尖,轻轻碾磨着,声音带上了一丝勾缠的味:“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新的义。”
江浸月立刻抬去看陆清眠,上刚刚被陆清眠咬过的那一只耳朵还地趴着,“什么义?”
黄玉般的眸里充满期待,江浸月坐在陆清眠上直脊背,神格外认真,半没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很危险,特别是在他们昨夜刚刚奋斗过一整晚后的现在。
陆清眠低,特别贴心地凑到江浸月的一只猫耳朵边上,轻缓:
“清眠,代表的义是……”
陆清眠说了个开,又继续低,将薄贴到了江浸月的人耳朵上,厮-磨着他的耳廓,“我能够清醒着……久久地草-你。”
江浸月睫一颤,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陆清眠曲起的两条并拢,把江浸月固定在前,薄向上,又凑到了江浸月的猫耳朵边上继续说:“月月,我想草-你。”
“可以吗?”
“你现在有四只耳朵,你打算怎么捂?”
江浸月摇,又摇,小声拒绝:“不行的,不可以的,你不要说那个字啦!不许说!不许说!”
陆清眠歪,认真思索的表,当真换了个字。
他贴着江浸月的小猫耳朵,“月月,我想-你。”
江浸月松开手,又去捂自己的小猫耳朵,声音大了几分:“这个字也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