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2)

贺时屿原地愣了几秒，觉大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他努力消化着云翊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好半天之后，还是不太敢确定，“你是说……”

雨还在绵绵不断的着，风偶尔来一些雨丝落在上，冰冰凉凉的。小巷里没有人，很安静。仅隔着一条街的人汹涌和喧嚣，似乎离得很远，隔着雨和风声，听起来很不真切。

贺时屿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太多起伏，好像就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但云翊还是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那力不轻不重，却让他心加速，呼也急促起来。

贺时屿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里写满温柔和眷恋，他继续说：“我想说的第三件事，是关于我是直是弯这个问题。首先，我不想再去定义自己是直是弯，因为我很确定，我只对你有觉。我想保护你、照顾你，想尽我所能对你好，想每天睁开睛都能看到你，想看到你永远平安快乐——我没有对其他任何男人或女人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随便怎么定义都行，我本不在意自己到底是直是弯。我在意的，我想要的，只有你，云翊。”

过了也许十几秒，也许更久，贺时屿觉得每一秒都心惊胆战，他觉自己可能要被拒绝，却突然意识到他并没好如果被拒绝要说些什么的准备——总之放弃是不可能的，是要继续追的。

很奇怪，明明说的时候很冷静，很清醒，可是说完之后的瞬间，心脏就抑制不住地在腔狂起来。贺时屿甚至都能清晰地听到那砰砰的声音，好像一秒就要膛。也开始绷，血像是上就要爆裂一样不断地收缩着。他意识地握了拳，试图平复这阵极度的张。

“贺时屿，我不会要你放弃什么，我也不在路的尽。如果你确定要走这条路的话……”他顿了顿，咬了嘴，然后吐三个字：“我陪你。”

“其次，那天在山上，你的暗示，我听懂了。你想告诉我这条路不好走，自由是有代价的，这一，我同意。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这条路的尽是你，那么，无论我要付多少代价，放弃多少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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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翊，”贺时屿看着他，“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所有的怀疑和伤痛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我希望你原谅我，然后，给我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贺时屿说完，就静静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这时却见云翊抬起，看着他，漆黑的眸里闪动着光。

如果是这个人，我想试试。哪怕再碎一次，也认了。云翊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