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四目相对,霍溪远没有移开目光,就那样和白意芒对视着。
只有一个问题,霍溪远是非常清楚的,就是不前这个假的白玉兰到底是什么目的,他都要盯他,不能让他任何伤害鸟鸣村,伤害鸟鸣村村民的事来。
个女人的份?
又想到白意芒对自己家人的态度也很微妙,这让霍溪远又不得不怀疑白意芒也有可能是冲着自己家人来的。
不过霍溪远过去帮他一苦力也好。
两人此时此刻的姿势,还是跟上次一模一样呢。
白意芒懵了一,然后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我啊,还能是谁?”
这人怎么回事?恍惚间都让他看到上辈决要给他教训的那个冷漠无的霍溪远了。
那到底有没有白玉兰这个女知青的存在呢?
觉到一烈的目光盯着自己,白意芒抬,撞了一个潭般漆黑的眸里。
这次好像要他的命一样,压得他有些不过气来。
“霍溪远、你又发什么疯?”
很是欠揍可恨,并且有可怕。
还是白意芒自己持不去了,僵的移开了目光。
乡了又是买房又是挖井的,原来一切都早就有迹可循。
白意芒才起告辞,霍溪远也跟着站了起来,说了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我跟你一起过去,正好商量事。”
刚刚还一脸要“吃”了他的人,现在又变正常了,白意芒都怀疑霍溪远真的有什么人格分裂症了。
一个别有目的的人,难怪第一天会提不住知青所。
“说,你到底是谁?”
这样的场景觉得他好像经历过,不!不是好像,是他真的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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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意芒平时就喜黏着林禾苗,霍溪远的攥得指关节都响了。
难这个假白意芒的目标就是林禾苗?
这人——怎么觉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不是平时耍氓的那“吃”,而是那想要把人吊起来挖严刑拷打的那“吃”。
“霍溪远你有病吧?撞得我肺都要来了,就是为了问一个这么脑残的问题?”
如果有这个女知青的存在,这个女知青又去哪里了呢?
……
太多的疑问了。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霍溪远只是压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就行了。
吃完饭,白意芒还得回去给自己的小吃车装饰一,写一招牌什么的,就没有坐多久,便提要回去了。
白意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才刚家门,就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空白了一,他就已经被霍溪远大力的压在门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