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瑷心中突然生起一莫名的恼怒之意,这个可恶的冼紫芫,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是自己这样聪明可的一个女人的亲生妹妹吗?一母同胞的妹妹吗?简直是太丢人了,以后可不能让人知她们是一对亲生妹!
放着好好的逍遥居和玄王府不呆,放着衣来伸手饭来张的日不过,非要个什么消失!失忆就失忆,大不了重新和玄王爷再来一次,生不孩再想办法,一个大大的乌蒙国,什么样的药没有,总是会有的。
冼紫瑷淡淡一笑,笑容有些诡异,缓缓的说:“不用本亲自去,玄王爷得了这个消息,一定会立刻赶去,本只要呆在这就可以看一场或悲或喜,不晓得那丫如今究竟是何形,说真的,本确实是不得早一知。可惜呀,本如今是皇后娘娘,断不能为了一份好奇就葬送了本好不容易经营来的大好前程。罢了,那丫自小就是个难缠的,人人都说本计谋好,生得又漂亮,却忘了,哪里有一母同胞所生的妹相差太远的,如今想想,那丫打小就比本更多一窍心1
玄王爷放手吧。”冼紫瑷淡淡的说,目光又再次的落在那方手帕上面,图案没有以前绣的,大概是失忆的缘故,只是手上的习惯动作,用线也没有之前的多,所以略微有些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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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见过冼紫芫以前的绣品之人,还是会一看熟悉。
“娘娘要去看看吗?”婢轻声问。
但是,她还是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愤怒,慢慢的说:“今天的事如果本从第二人嘴里听到,你就自个把自个里里外外清理净吧。”
“到还算净,只是赤着脚,想必并不是富裕之人。”护卫轻声回答。
“属知。”护卫立刻恭敬的说,“属只和皇后娘娘说过此事,自此之后,这事,便是属也不知了。”
略微迟疑一,冼紫瑷又忍不住开问:“你与那个人还聊了些什么?”
冼紫瑷摆了摆手,“你去吧,去和玄王爷说说,本到是好奇的,这个可恶的死丫究竟怎样的事来,难不成真的另外嫁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就和当年祖母一般,说起来,本还真真是好奇,本究竟是如何的让祖母这般疯癫了还有人惦记着1
“是。”护卫依然不多话,恭敬的低说。
护卫垂着,谨慎的说:“属只是觉得这手帕有些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随手捡起来收好。然后看到有一个人向属走过来,手里有几件漉漉的衣裳,看颜都是些寻常百姓穿的,并不算致,他问属有没有看到一方手帕,上面绣着好看的。属说自己刚刚到了这里,并没有看到什么,这里如此之急,只怕是早已经冲的很远了。那人并没有起疑,只是继续顺着河的方向向寻找。”
“他穿的可好?”冼紫瑷轻声问,不晓得冼紫芫这臭丫日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