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她说什么好呢?
此时已是夜,外面只零星了几盏灯,看起来分外孤寂。
毕竟上之后他是什么样,只有自己最清楚。
“现在几时了?”
公主着纱裙裙摆看了好一会,才无奈地摇笑了笑。
见状,侍从连忙迎上去:“小殿,您怎么……”
给自己足了心理建设,席玉才清了清嗓,:
“你先在这待着吧,哪儿也不许去。”
“呃……”侍从躬了躬腰,小心翼翼,“前不久,陛召见苍术先生,现在,他恐怕是在养心殿。”
就怕他去通风报信。
当然,除开席玉还心有怨气之外,自然少不了大皇和公主的推波助澜。
又看了几页书,席玉自己把被掖好了,这才叫来侍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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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勉让席玉的气消了些。
一个是南梁皇帝,一个是皇带回来的侣,不是不能见面,而是没有必要在晚上急召。
“回殿,丑时了。”
“去把苍术叫来吧。”
转瞬就到了养心殿门外。
飞上房檐,落脚无声,如轻燕掠过,悄无声息。
闻言,席玉顿了。
席玉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直接掀开被床,利索地披上外衫。
应该差不多了吧?席玉手里拿着书,心思却不在书面上,反而跑到院外的苍术上去了。
席玉是角落的窗里溜来的。
话音落,侍从却半天没动。
席玉给自己施了个隐匿形的咒法,凑到殿门偷听。
就算是龙,连续几夜在外面冷风,会不会也有些受不住?
侍从低着:“小的不知。”
话音未落,席玉直接给他了,将人定在原地。
闻言,席玉从床上坐起来,意识问:“父皇召见苍术什么?”
席玉皱了眉:“怎么了?”
虽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但席玉就是意识觉得,不能让任何人知他今晚了寝殿。
苍术无话可说,也不想为自己辩解。
那天过后,苍术连续几日都是在院外廊上睡的。
其中定然有鬼。
对,就是这样。
他白日里继续在席玉面前端茶倒,跪来给席玉当狗骑,百般讨好。
刚走去几步,席玉脚步顿了顿,又折返回来。
是以,当那件全新的纱裙被送到公主手上的时候,充斥着满满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他只是怕苍术在外面会有个好歹,受伤风寒了什么的,不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