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远比她生气骂人还要有杀伤力。
聂城:“……”
秋童心叹息一声:“行吧,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说罢就要去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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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是吧,聂律师这是在跟我歉?”秋童心笑得一脸夸张,“是在歉吗?可是我怎么连对不起三个字都没听到?”
“我不伤心。”秋童心无所谓地摊摊手,“放心,你的话,我都是左耳右耳,哪用得着伤心啊?”
“完了完了,明天估计得去耳鼻科看看。”
的车,居然是聂城的,车的主人就在驾驶座上,一看就是特意在等她。
聂城难得地有些着急:“童心,我知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聂城定定地看着她,问:“你离婚了?”
聂城又扬了声音:“对不起。”
秋童心笑笑,慢慢推开他:“聂律师说的哪里是气话?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一个结婚了也可以随便轨的妇?你说我恶心,没错啊,我就是恶心,不恶心能跟那么多男人上床?”
秋童心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但又有后悔没用手机录。
“什么?”秋童心故意将手伸到耳畔,“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秋童心好笑地看着聂城:“聂律师这是有话跟我说?”
秋童心笑笑:“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
毕竟让这个男人放段来跟她歉,可比让他表白还要难得多。
“聂律师。”白旸礼貌地与他打了招呼,看了看秋童心的反应,对她叮嘱几句,转上楼。
聂城呼了两,认认真真地鞠了个躬:“秋总,对不起。”
这八个字,几乎可以用震耳聋来形容,整个地停车场也都回着聂城昂的声音。
“谁说我不气了?”秋童心仰着,板起脸看着他,“要让我原谅你也行,从明天起,每天早晨到我办公室门跟我鞠躬歉,迎接我上班,等哪天把我伺候兴了,我就原谅你,不然,咱俩还是像昨天一样,各走各的路吧。”
“童心。”聂城上前两步,拉住她手臂,“我……我昨天说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哎呀,我这耳朵是不是什么病了?怎么什么都听不到呢?”
“我昨天……”聂城扣指尖,有些难堪地看着她,想说的话堵在咙里,挣扎了几次还是没说来。
聂城沉声:“对不起。”
“秋总,对不起,我错了。”
“聂律师你可是学法的,应该知尾随别人是什么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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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心一脸无辜地撇撇嘴:“还是没听到。”
聂城抬了声音:“对不起。”
看样,这男人是直接跟着她来医院的,然后又一直在这里等着她。
事实上她班的时候聂城就已在她办公室门外等着了,见了她就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她没时间跟他耗,见他半天也说不一句话来,脆直接走人。
见她笑弯了腰,聂城也终于松了气,颇为无奈地看着她:“不生气了?”
聂城死死握着拳,双眸盯着她:“抱歉,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清楚况就胡指责你,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伤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