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销售听见翻了个大白,这可好,萧湘想买也没法买,着跟她去。
没买到想要的东西,萧湘脸有些不好,但还是好声好气地与她:“太晚了,我们在附近开间房吧,明天再回去。”
没想到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非要回去。
开车回去又两个小时,她没心没肺,在车上睡得那叫一个香,一气得萧湘一路上话都没说。
闷闷浴室洗澡,闷闷来,闷闷上床,被硌到,生气摸索,摸一块百达翡丽,整个人僵在床上,表稽。
“等半个月还能算生日礼吗?生日当天送的礼才叫生日礼。”侧躺着的姚昭淡淡声,“新的,我替他取回来的,他还没来得及。”
他呆呆问:“...这算你送的还是舅舅送的?”
姚昭嗤笑:“他活着能送给你?”
她太会打一再给甜枣了,就算萧湘明白,也忍不住兴:“怎么就放床上,我再坐坏了!”
这块表公价二百八十万,在二级市场已经炒到了五百多。
她不肯借给自己四百万,却送他五百多万的表。
小心翼翼拿着手表左看右看,神复杂,但又忍不住傻笑,姚昭想笑话他,想到今天是他生日,还是憋了回去。
“你帮我上。”
“都要睡觉了还。”
嘴上这么说,还是帮他好,萧湘抱住她,如同小狗在蹭一块华丽草。
无奈随他蹭,只要别问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姚昭已经很能接受他这些亲密举动。
今天她很迁就自己,萧湘又很会得寸尺,在她耳边亲了会儿,找准时机开:“都卖掉了吗?”
“什么?”
“你把舅舅的公司工厂房都卖掉了吗?除了这块表,没留别的东西?”萧湘躺,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让她警惕,“舅舅收藏有很多表,你不要现在卖,多留几年,还会升值的。”
“最贵的那块在警察局,等结案才会给我,其他的都锁在保险柜里。工厂公司都卖掉了,房商铺卖不这么快,其他的,理财,珠宝,七八糟的收藏品...”姚昭撑着瞧他,神似笑非笑,“你想问我有多少钱?”
萧湘摇,转与她面对面,表担忧:“今天我爸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有没有理舅舅舅妈的遗产,我爸觉得,财产分不合理,可能要与你打官司。”
“他打不赢,我爸早就立好遗嘱了。”
他死了,所有遗产由儿继承。
儿老婆都死了,才会由她继承。
如果她也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