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我叫力,我的班主任是申明老师。”
*松眯起睛辨认,略微:“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打了电话。”
“是司望!”*松咬牙切齿地喊这个名字,“他让你来救我吗?”
力停顿片刻,却摇摇:“不,他让我来杀你。”
“什么?”
“杀死柳曼的人,难不是你吗?杀死申明老师的人,难不也是你吗?”
“想起来了,是你杀的吧?也是你陷害申明的吧——那瓶毒药?”*松在地板上扭动着雪白的,“不过,我可从来没让你杀过人!”
“那么多年来,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除了被我杀死的柳曼,就是申明老师!”他忍着没有泪,门时就已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在*松面前怯,“当他的灵魂现在我面前,当他附在那个男孩上,我就知这一天终将到来,只是这十九年等得也太漫了。”
“你说什么?申明的灵魂还在?那个男孩?”
*松瞪大睛,力却狂笑起来:“是啊,他真的到了!太了不起了!将你们这些抛弃了他,陷害了他,让他绝望无助,将他置于死地的人们,一个个都送地狱!”
“司望?你是在说他?”
他不置可否地一笑,蹲在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张老师,十多年来我始终在一个梦——就是杀了你。”
力起去了厨房,找到一把锋利的刀:“我真的好恨自己啊,要是早些年就能杀了你,或把你的丑事公之于众,就不会有更多的男生,像我的人生一样被你给毁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以为只要能上得了名牌大学,就算受到天大的委屈也不算什么,其实我已经丧失了一切!”
刀尖,冰冷的刀尖,横在*松的咽。
他的手指却在颤抖,无论如何都切不去,虽然在梦中重复了无数遍,包括杀人后鲜血四溅的画面。
毕竟,毒死一个人,与亲手拿刀杀死一个人,觉完全不同。